一回到属于自己的房间,黛喋的眼泪宛如一颗颗珍珠般汩汩地流下。
一想起自己的初吻被欧阳凯夺走,她就不甘心极了,抓起床上的布娃娃猛捶它来出气。
“可恶的混账!”她抽抽噎噎的骂着,却情不自禁的回忆起那个吻……在她猛然意识到时,不禁羞愧不已。
“该死的欧阳凯,你真的很讨厌耶!”她也实在太没有用了,他那样对待自己,她竟然还会怀念他的吻。啊……要疯!
额……不行,不能再想了,她不想自找罪受啊……!像是中了他的蛊惑似的,他的脸,他的笑,他的唇,他的怀抱……宛如鬼魅般,一直在她的脑海中久久盘旋不去。
完了……她到底怎么了?思念他变成一件非常容易的事,不!!她不能在想念那个大坏蛋了,她要和他势不两立,没错,这才个是理智的抉择。
反正他也不知道她住哪,今晚所发生的事就当是一场噩梦,从现在起,他和她不再有交集的机会。
可是她真的忘得了他吗?黛喋凝望着镜子里头那张溢满忧郁的小脸,无力的坐在椅子上。
“黛喋啊黛喋,你到底怎么了?”她问着镜中的自己。
“失恋了啊?”回答她的却是另一抹娇俏的声音。
黛喋懒洋洋的回过头去,抬头看着和自己同年同月同日出生的妹妹,露出一副愁云惨淡的苦笑,随之又垂下头去。
“看来造成你心情郁闷的罪魁祸首对你来说很重要哦,不然咱美丽的黛喋姐姐怎么会愁眉不展的?”黛颜是黛源昌的小女儿,母亲是韩国人,她是标准的中韩混血儿,有张讨人喜爱的美丽脸孔,更遗传了她母亲的白泽,透明,粉嫩的肌肤。
“哎呀!你不要乱猜了,才没有的事。”黛喋一脸哀怨的别了,瘪了瘪嘴,随即转过头看着她。“黛颜你难道不觉得我们两个很可怜吗?我们两个不仅长得漂亮,而且我们家又很有钱,父亲的声望又是大的惊人,但是身边的男人居然见到我们两个就跑我,我甚至找不到初恋的回忆。”说完,黛喋又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生命和金钱相比较起来当然是生命重要了。有谁会白痴的为了想少奋斗20年,而冒着随时都有可能会牺牲掉自己生命的风险,我看算啦,黛喋这么多年,我们一定要看开些,我们两朵花儿早已成了两只惹人怕的毒蝎,臭名远扬,我都习惯了。”黛颜开口说道。
“你说的对,男人见我们就逃已经不是一两天的事,看来我们两姐妹注定得孤独过一生。我们上来就是和情爱无人两个全体被牵系在一起,只能同病相连。”黛喋撅起小嘴唉声叹气的叹道。
“哎呀姐姐,不要唉声叹气了,让我们把烦人的问题占丢一旁,因为我有件非常劲爆的事情要告诉你,等会儿给你看一样东西,你在这里等我一下哦。”
黛颜神秘兮兮的找到置物柜取出自己的背包,半晌才返回,她由背包里取出一个稻草人。
“这是什么啊?”黛喋愣愣的看着黛颜手中的稻草人心中疑惑不已。
“很邪门吧?”黛颜颇感兴趣的拿在手中仔细研究着。
“你打哪儿弄来的?”黛喋好奇的凑近了她。
“是阿珠在打扫大妈的房间时,无意床底下的盒子里看到的。”黛颜回答道。
“大妈怎么会有这种东西?”黛喋问。
“谁知道呢?”黛颜耸了耸肩,突然想起了什么?她惊叫一声。“我想起来了,昨天阿珠拿给我时,我在稻草人里面找到了张纸条,是爸爸的生辰八字耶。”
黛喋迷惑的皱起了眉头。“大妈这么做是为了什么?要不要让爸爸知道?”
“虽然大妈平常对我们两姐妹不怎么好,总喜欢在,然后骂我们是小妖精,可是她从来也没加害过我们。”黛颜歪着红扑扑的小脸蛋,摸着良心说。“再说爸爸最近因为公司出了点问题公事繁忙,已经明显的瘦了一圈,我们在这个时候告诉爸爸这件事会不会引来他的怒意?”
“那好吧!我们下楼去吃饭吧。”黛颜背起的背包里要出一本《商业周刊》杂志。在他起身时不小心滑落了出来,封面那张占满整个版面的照片吸引了她的目光。
父亲自小就对她们两姐妹疼爱有加,知道她们在外头所受的委屈,就让她们两姐妹一起学钢琴,一起练舞蹈,无论做什么事都让她们在一起。
好不容易等到她们长大成人。他心想可以退休了,于是一心要把公司全交给她们两姐妹去处理,所以定期丢商业周刊给她们阅读。
然而,黛喋是个商业白痴,对公司的事情没什么兴趣,也没有什么观念,所以很少接触公司的事情,也从来不阅读杂志,倒是黛颜比较听话,服从了父亲的命令,每天必读父亲给他的《商业周刊》也时常到公司帮父亲的忙。
被刊登在杂志封面上的俊男,引起了她的注意……“欧阳凯!”黛喋惊叫出封面人物的名字,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黛喋只觉得心头突然涌起一阵惊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