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了烟，然后用烟点燃了那张纸条，将纸条的灰烬丢进了马桶里，按下冲水键。
一根烟抽完，不过几分钟，Rainbow将抽剩下的烟头按进烟灰缸。
燃烧着的红色的烟头，刹那间寂灭。
Rainbow扯下脸上的□□。
感叹一声。
“演这个人，还真麻烦，不过，还挺方便的。”
第二天，天上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欧洲的天气，一直都是那么的温和，下雨后，多了丝阴冷。
酒店大厅内没有暖气，全靠嘉宾们自己的衣服来御寒。
宋清琳裹紧了身上的小披肩。
对着有些冰冷地手哈气。
“叮铃铃。”
酒店门口的铃铛被门撞响。
Rainbow穿着棕色大衣，里面配着一件高领毛衣。
从头武装到脚。
宋清琳凑到江海旁边，吐槽说：“她怎么穿怎么暖和，带衣服带的那么精准。”
江海也没带对衣服，现在身上穿着的外套还是刘野的。
黑色的棒球服，和江海的气质完全不符。
“哒哒哒。”
木质楼梯发出的沉重声音，一阵脚步声从头顶传来。
刘野拎着姜沁的行李箱，下来了。
现在，人齐了。
江海说：“旅程的第一站是埃菲尔铁塔，但是现在先去吃个早饭吧。”
Rainbow率先说：“我减肥，不吃早饭。”
“好，那你在这里等我们，我们吃完早饭回来。”江海说。
Rainbow又变卦了。
“不，我要吃，走吧。”
没有人留下，他们就干脆开车走了。
姜沁用唯二的两部能上网的手机，搜索着附近的餐厅。
华夏有句老话。
——来都来了。
来都来了，那就吃点法国特色早餐。
简单的，就是可颂面包配热巧克力，或者配咖啡。升级一下，还可以尝试一点国际知名的法国武器——法棍。
法棍在刚出锅时，还是柔软的，等放久了，才会变成能和五仁月饼的硬度相提并论的存在。
导航去了一家近一点的店。
点了多种面包，让所有人都可以换着吃。
姜沁除了仇泠的咖啡，还不太能喝别人泡的，就选择了热可可。
刘野也不太喜欢咖啡，但是同样不喜欢热可可，选择了平常的水。
宋清琳是单纯不喜欢苦味，更嗜好甜，还在热可可里加了几勺糖。
江海为了保持精神，点了一杯卡布奇诺。
而Rainbow，点了一杯意式浓缩，然后一饮而尽。
把江海看呆了，问Rainbow：“你不觉得苦吗？”
Rainbow蹙眉，没有回答。
江海看的直摇头。
宋清琳问：“意式浓缩有多苦？有点想试一下。”
江海解释道：“就是正常能泡一个超大杯的咖啡，做成了一口就能喝掉的量，而且不加奶。”
宋清琳听得嘴里都泛苦，分泌出唾液。
“算了算了，这还是不尝试了。”
吃饱喝足后，众人就开车前往了埃菲尔铁塔。
按照纪录片里或者旅游博主的vlog里的说法，埃菲尔铁塔应该是精致、巧妙，充满了工业美感的。
但是实际情况却大有不同。
埃菲尔铁塔还是那个铁塔。
而埃菲尔铁塔下垃圾横行，没人清理。
甚至还有一两个流浪汉，在翻找垃圾桶，或者找游客索要钱财。
这样的场景，有些触目惊心。
姜沁扯过宋清琳的手，将人护在自己的身后，躲开了一个扒手。
扒手发觉自己被发现了，也不躲避，甚至放肆地冲着姜沁他们比了个国际不友好手势，朝旁边吐了口水，转手骂骂咧咧地走了。
宋清琳抱着姜沁的手臂，越发的用力。
“姜哥，这就是法国吗？怎么和我前些年来的时候不一样。”
江海解释道：“这些年经济不好，世道就有些乱了。”
江海把包里重要的证件，都放进了衣服的内兜里。
还嘱咐其他人，“把东西都放好一点。”
江海额外叮嘱了Rainbow一句：“小心点，我们的钱都在你那了。”
Rainbow还是把那个钱包放在挎包里，没有理会江海的叮嘱。
江海见Rainbow无动于衷，扶额，也没办法说什么，只能接受。
但是也做好了今天就会失去所有经费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