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张启岚和张起灵还算清醒,张起灵抱着醉醺醺的小丫头朝他们房间走去。
怀里的小丫头醉的不行,他要是不抱着,小身板就一个劲的往下滑。
张起真靠着他胸膛懒洋洋窝在他怀里,闻了闻衣袖,哼哼唧唧着:“好臭,我要洗洗。”
张起灵低头看了一眼醉猫似的小丫头,神色迷幻朦胧,脸颊染上了一抹红晕,如水粉晕开,粉粉嫩嫩的似桃红,诱人的很。
她现在就像是一只小猫眯,软绵绵的趴在他怀里,眼神懒洋洋的,自带妖娆勾人的属性,醉后的小丫头与平日不一样,又是另一番风味。
他看的入了迷,俯身就凑在她柔嫩的脖子上闻了闻,忽然笑道:“不臭,香的。”
“臭的,你闻,”张起真把手臂准确无误地伸到他鼻子下面:“是不是臭的?”
那白皙细腻的手腕像水莲花似的,味道清香,留在张起灵的鼻尖,久久不能散去。
他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淡然的眸色暗了暗:“不臭。”
很快就走到了房间门口,他推开门,转身又把门关上,才把小丫头放在床上坐着,下一刻毫不客气地吻在她的红唇上:“一定要洗吗?”
张起真被亲了一口,那小脸蛋就更红了像个水蜜桃似的,粉嫩欲滴,惹的张起灵爱不释口的啄着她的脸颊。
被骚扰得不胜其烦的小丫头,软软的推开他的脸,眨着茫然的眸子,点着头肯定道:“要洗。”
“那好吧。”张起灵捏上那粉红的脸颊宠溺地轻摇了几下。
她才喝了几杯就醉成这样,看来是不能喝酒的,以后可要叫她少喝。
他搂着小丫头软绵绵的小身子,淡淡地问:“真真,你还记得我们小时候的事吗?”
“小时候?”张起真迷迷瞪瞪的摇摇头,声音软糯极了:“不记得了,启岚哥哥说我发了一场高烧,就把之前的记忆全烧没了。”
发了一场高烧?
张起灵怔愣了半晌,原来她的记忆是这样没的,忽然想到了什么,声音苦涩地问:“还能想起吗?”
“不知道。”张起真懒洋洋地窝在他怀里,他问什么就答什么。
张起灵心疼地看着怀里的小丫头,他的修长的大手往下滑,停在她的心口上:“那你现在对我是什么感觉?”
虽然他们是夫妻,也做了夫妻之事,可他就是想弄明白,她到底对他是什么感觉?
这话好生奇怪呀,张起真点着心口上的那只大手,弯起清艳茫然的眸子,摸上他的脸颊:“你是我夫君,我当然是喜欢你的呀。”
“那如果不是呢?”张起灵眯了眯凤眸紧追不舍地问。
“不是?可你明明就是我夫君呀。”醉酒的张起真哪里绕得过张起灵的弯弯绕绕。
张起灵忽然想起一句话,酒后吐真言,他今天必须弄明白,她到底对他是什么感觉?
他不打算绕弯子了,直白地问:“如果我是陌生人,你会喜欢我,嫁给我吗?”
“不知道。”张起真晕晕乎乎靠在他怀里应着。
哥哥今天怎么了,马不停蹄地问她这么多无聊的问题,连给她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索性一不做二不休。
她捧住他的脸颊,摸到他的嘴巴所在,就在他的唇上亲了一口,好似在宣告主权:“你是我的,这样总可以了吧。”
你是我的,比我喜欢你,更有肯定的意义。
张起灵桀然一笑,凝视着她清艳精致的容颜,含住她柔软的唇瓣,温柔的呢喃道:“你的,都是你的。”
一股酒气扑面而来,张起真一口咬在他的下颌上,细白的牙齿摩挲着,鼓着腮帮子凶巴巴道:“我要洗澡,洗了才能亲,还有,”小手捂住他的唇,点着他的胸口,奶凶奶凶道:“你不能亲,只有我夫君张起灵才能亲。”
张起灵轻笑出声,点着她的鼻尖,看来是真的醉的一塌糊涂,连他都认不出来。
他看着如此可爱的小丫头,便生了促狭之心,逗着她:“真真,你知道我是谁?”
张起真迷糊地抓了抓脸,她想看清眼前的人是谁,可眼前除了黑暗还是黑暗,于是摸上他的五官,随后道:“五官立体,肌肤细腻光滑,肯定是个很好看的人。”
张起灵淡然如水的眸子,像黑夜里的星星一样,亮晶晶地盯着他的小丫头,摸着她的手在他的面容上缓缓地游移着:“那你再摸摸,看我是不是你的夫君张起灵?”
张起真很听话地在他五官上仔细地摸着,好像要这张脸刻在心里,再也忘不掉。
她越摸越熟悉渐渐的跟她记忆深处的脸合二为一,接着就像小狗似的趴在他的颈窝里嗅了一会,亮晶晶的眼睛里透露着无限喜悦:“我想起来了,你是我的哥哥也是我的夫君张起灵,虽然我看不见你的脸,可我能闻出你身上的味道,就像长白山上的雪似的,清冽甘甜。”
张起灵弹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