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再说了,你看这个都是机关这么危险,这不等于送死吗?”
看八爷胆小害怕的样子,张日山无奈地看了他一眼,什么话都没说站起来就走。
齐八爷看他扭头就走了,吓的立马跟上:“你等等我。”
二人又来到一个房间,房间里放着一个巨大的青铜鼎,齐八爷又开始吐糟道:“这么大一个青铜器,就放在这么一个破屋子里,你说张家人是怎么想的?”
张日山没回他的话,一直在观察这间屋子。
齐八爷也没在意,突然看着面前的青铜器好像很熟悉,指着青铜器:“这个纹路我好像是在哪见过?”
刚还吐糟他们张家是个破屋子,现在又给他唠叨这个青铜器,张日山都不想理他,转身就走。
只留下齐八爷一个人还在看青铜器,嘴里还在叨叨着:“哎,张副官,你是不是也……”
他发现张副官有好一会没理他了,于是转头看去,屋里哪还有人呀,就看到张副官已经走到院里了,吓的他立马跑了出去:“你等等我。”
于是两人回到张启山他们身边,尹新月上前问:“怎么样,发现什么了吗?”
张日山皱着眉头:“房间都查过了,东西很多,但是对我们有用的没有。”
齐八爷心有余悸地说:“我真是发觉,这里实在是不对劲,”随即感慨地说:“要是你家岚二爷和小丫头在就好了,这里是他们家,他们肯定知道。”
“谁说不是呢,可现在他们杳无音讯,找也找不到人。”尹新月也急的团团转转。
虽然来到张家了,可一个人都没有,她现在无比希望小丫头能在,也不至于让她们现在束手无策。
张日山也是叹息一声,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岚二爷带着小丫头应该去看眼睛了。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立马说:“后面还有一座古楼,要不我们去看看?”
“还去啊,”齐八爷一听不依了,指着神情不稳定的张启山:“佛爷对这里的反应已经极其强烈了,我们还是赶紧走吧。”
“不行,”尹新月立刻拒绝他,看着反应极其强烈的张启山,冷声道:“就是因为佛爷对这里的反应大,我们才更应该去看看,我们好不容易来到这,一定可以找到救他的办法。”
于是四人来到后面的古楼,古楼四周还是没有人,道路的中间放着一鼎巨大的青铜器。
齐八爷瞪着双眼研究着青铜器,指着青铜器上面的花纹,诧异地说:“这个刚才我是见过的呀。”
这是张启山的反应越来越强烈了,张日山和尹新月都担忧地问:“佛爷,你怎么了?”
张副官突然道:“你们看那边。”
齐铁嘴转过头一看,吓了一跳,大声道:“刚刚他不在这儿。”
只见刚才空无一人的古楼旁,坐着一个十几岁的小男孩,身穿淡蓝色长衫,低着头看不清容貌和神情,孤零零地坐在古楼旁的椅子上。
“我们过去吧。”张副官依旧镇定地安抚着八爷他们。
尹新月和齐八爷吓的浑身颤抖,一人抱着张启山的一条胳膊跟着张日山向那个小男孩走去。
张日山恭敬地低头弯腰道:“请问前辈。”
那个小男孩淡淡地抬起头,看了一眼张日山,这才看向神志不清的张启山。
尹新月这才看清小男孩的容貌,他精致的五官如霜似雪,好似不染纤尘的谪仙,浑身上下都透着矜贵淡然,尤其是他的双眼漆黑如夜,似淡然如水,氤氲的凉薄寒意,叫人脊椎发冷。
她莫名就想到了小丫头,这个男孩的容貌和小丫头都是一样人间绝色,到是很般配。
小男孩淡然如水可又带着深邃幽冷,深深地注视着神智不清的张启山,淡然地说:“落叶要归根,可惜根不在这里了。”
他来张家了,那小丫头不知怎么样了?
为什么她没来?小男孩不着痕迹地往他们身后瞥了一眼,还是没人。
他黯然神伤地垂下眸子。
“佛爷一心取根,误入歧途,被心魔控制,还忘先辈施以援手,救佛爷一命。”张副官依旧恭敬地对着小男孩说。
虽然他是个只有十几岁的小男孩,可张日山依旧不敢冒犯,只得恭恭敬敬地回着他的话。
小男孩依旧淡淡地说:“他知道太多秘密了,当思维混乱的时候,脑子中的那把锁,会锁住他的一切知觉,让别人无法窥探这些秘密,要想解开这把锁,也只有落叶归根才是。”
他说完便低头翻着桌子上的书,看了一会,便打开身边的一块布,露出一个牌子。
他拿起牌子食指缓缓地擦过,露出了上面的字“捌拾叁”,便递了过去,垂下眸子淡淡地说:“拿去吧。”
尹新月伸手接过牌子,正准备拿过,可她拽了一下,那牌子丝毫不动。
小男孩拽着牌子看到尹新月手上戴的二响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