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实在是毫无音讯。”
张启岚神色凝重,脸色也阴晴不定,许久才暗哑道:“不用找了,我自有办法。”
他一副为难的样子,张启山试探地问:“小丫头是不是……”
“哐当……”张启岚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眸光森然地看着张启山:“你怎么知道的?”
那哐当一声吓的张启山心一跳,看他吃人的眸光,镇定地说:“我猜的。”
从他怀疑小丫头是凤凰之后,有天趁小丫头熟睡之际,他就掀开小丫头背上的衣服,果然她的左肩膀上有一只小小的红色凤凰胎记。
他当时也只是抱着侥幸的心理去看,看到之后,他才明白小丫头真的是凤凰。
心里一喜,红二爷夫人的病有救了,长沙城百姓也有救了。
张启岚朝他笑个“鬼才信你的笑容”,让张启山脊背一寒,立马解释道:“我真的是猜的。”
要是让张启岚知道他偷看小丫头,那他爪子就别想要了,反正只有他一人知道,打死都不能承认。
张启岚的手倏地一握,眸子闪过冰冷森然的光,阴测测地盯着他:“这件事最好你我知道,若是让第三人知道,她会没命的。”
小丫头就会像唐僧肉一样,引的各方心怀叵测人来觊觎,那她的处境……
他想都不敢想。
张启山也知道有关小丫头的性命,立马举着手对天发誓:“我张启山发誓,绝不会让第三人知道小丫头的身世,如若违背,就让我遗臭万年。”
那是他疼的如珠如宝的妹妹,恨不得倾他所有对她好,哪会害她。
张启岚才松了一口气,一看茶杯空了,就又倒满放到张启山面前,也把自己的茶杯倒满:“你放心,红夫人的病对我来说就不是事,不会耽误你的事情。”
张启山闻言,心中的大石终于落了下来,只要夫人的病好了,二爷就可以毫无牵挂地跟他下矿山了,端起茶杯碰了下张启岚的杯子:“谢了。”
张启岚笑了起来,一饮而尽,指着书房的罗汉床:“你今晚是睡这,还是回你的府邸睡?”
张启山往罗汉床上一躺,双手垫在脑后,看着窗外明晃晃的月亮,痞笑起来:“两个妹妹还有你都在这里,我才不回呢,再说了我现在可是穷的揭不开锅了,回去干嘛,喝西北风呀。”
看他那无赖样,张启岚无奈地摇了摇头,指着门外跟柱子一样的张日山:“你们聊,我走了。”
张启岚起身上了二楼,张日山随即便进来了。
张启山立马从罗汉床上起来,收起吊儿郎当的模样,脊背笔挺地坐着:“刚才二爷跟我说了,我离开这几日很太平,我想问日本人有什么动静?”
张日山不疾不徐地回:“日本人方面没什么大动作,佛爷离开这几日,外面封锁消息比较严密,对外宣称笃说佛爷在府内养伤,上面没有怀疑,只是有一事比较奇怪,陆建勋把陈皮带走了,说是要重要审讯。”
张启山眉眼一挑,疑惑地问:“把他带哪去了?”
一个小小的陈皮也值得陆建勋如此大费周章。
看来张启岚说的对,的确要防着小人陆建勋,不然真的会阴沟里翻船。
“他们行动迅速,而且比较隐秘,在我到的时候,陈皮已经被带走了,只是~具体位置还没有查到。”
张日山也想不明白,陈皮怎么就招惹上陆建勋了。
他查了好久也没查出陈皮藏在何处?
张启山深邃的眸子透露出一股寒光,语气有点不耐烦:“这个陆建勋平常不怎么给我作对,我一离开他就把陈皮带走了,肯定没安好心,盯紧些,有消息向我报告。”
“是,佛爷。”张日山看到佛爷又躺回到罗汉床上,诧异地问:“佛爷,要不我送你回府睡?”
张启山盖着被子翻了个身面朝里,语气轻快喜悦,还有点无赖:“不不不,我以后就住这了,再也不回那个冷冰冰的府邸了。”
还是岚真堂有家的温暖,每天醒来就能听到两个妹妹的嘻闹声,还有冬月做的饭菜香,让他无时无刻不想留在这。
张日山笑了笑:“也是,还有长生不老两条狼在,这方圆几十里有什么动静,那两条狼都能听到,真的很安全。”
张启山笑了出来,朝张日山摆摆手:“天色不早了,你也快去睡。”
张日山出了书房,轻轻地关上门,就进了冬月旁边的房间去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