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张起真乖巧地趴在张启山的肩头,看着人来人往的人群,因她容貌极其的出众,也引来好多人的注目。
“你们快看,那个小姑娘好好看”
“真的好好看”
“我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小姑娘”
“那小脸简直比白面粉还要白”
……
张启山眸子一沉,立刻把趴在他肩头正在东张西望的小丫头搂在怀里。
张起真整个小脸都被堵住了,她不舒服地想要从张启山怀里挣扎出来。
张启山的嗓音略带微怒:“别动,乖乖的待在里面。”
刚刚人群里的躁动二月红他们也都听到了,立刻都站在张启山的身边挡住那些不怀好意的目光。
齐八爷叹息一声,美好的东西都会引人注目。
其实他还有一句话没给佛爷透露,那就是自古红颜多薄命。
张启山紧紧的搂着怀里的小丫头,顺着人流下了火车,张起真也从他怀里露出了小脸,没看到二月红他们:“丫头姐姐他们去哪了?”
齐八爷提着行李:“二爷他们有事就先走了。”
他们是两路分兵的,他和佛爷在明处,二爷他们在暗处。
小丫头“哦”了一声,感觉特饿,摸着肚子,皱着小脸:“大哥,好饿。”
张启山看了齐八爷一眼,齐八爷立马心领神会去买吃的。
不一会齐八爷拿着吃的分到大家手里,都一边吃着一边寻找着接他们的人。
齐八爷找了一圈也没找新月饭店的人:“佛爷,不是说新月饭店是北平最有钱的地方吗?怎么连个接站的下人都没有?难不成让我们自己去。”
张起真吃饱肚子,擦干净手,接过八爷的话头,指着不远处的一个大红牌子上面写着“曲如眉”三个大字:“那不是嘛。”
齐八爷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小真真,人家接的是曲如眉。”
张启山垂眸一笑,小丫头还真是大家闺秀,知书达礼,倒是没说错。
他看了一眼懵懂的齐八爷也没出声解释,听听小丫头是怎么理解“曲如眉”的。
张起真朝八爷翻了个白眼,没文化,真可怕,就解释道:“新月曲如眉,未有团圆意。红豆不堪看,满眼相思泪。曲如眉就是新月团圆之意。”
张启山满眼欣慰地点着小丫头的鼻尖,宠溺地说:“没错,他们就是新月饭店派来接应我们的人。”
齐八爷听了,才明白过来:“这新月饭店还挺有意思的。”
小丫头向齐八爷俏皮地皱皱鼻子,傲娇地说:“亏你还满肚子的文化,连曲如眉都不知道。”
“我……哼……”齐八爷气的也向她冷哼一声,他是算命的,又不是诗人,学那些酸不拉几的诗词干嘛。
小丫头片子就你知道的多。
张启山把小丫头放到地下,而是紧紧的牵着她的小手,看着曲如眉三个大字,有点不解:“但这个词……”
“怎么了?”齐八爷以为又有问题。
张起真抿着小嘴,这个词有点悲伤,那首诗还有后半句“终日劈桃穰,仁在心儿里。两朵隔墙花,早晚成连理”。
前半句是满眼相思泪,后半句是早晚成连理,一悲一喜,相互衬托。
就如爱情一样,有悲有喜,那才叫刻骨铭心。
现在的她还小不懂,等到很多年以后,她才知道“新月曲如眉,未有团圆意。红豆不堪看,满眼相思泪”竟然是她一生的判词,而那后半句的喜,她则无缘。
张启山领着小丫头走到举着“曲如眉”牌子的人面前:“你好,在下彭三鞭。”
此话一出,不远处的一个柱子后面趴着一个身穿黑西服,眼带墨镜的清秀少年,身量高挑,雪色的芙蓉面,杏眸清澈明亮,听到张启山的话,一时怔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一时间好像什么声音都听不见了。
她旁边还围着几个女的,应该是她的仆从,见到“彭三鞭”的真容,一时都惊住了,花痴地说:“你们说会不会就是他呀?”
“小姐,现在怎么办?”
“是趁乱掳走还是动手”
原来那个清秀的少年是个女呀,她把头发全都挽在帽子里,难怪看不出她是女子。
仆从见她半天说话,就推推她:“小姐,小姐,小姐。”
那个清秀一直盯着“彭三鞭”眼神呆呆的,听到身边的仆从唤她,木木地说:“他,他就是彭三鞭呀。”
长的好帅,给她想象中的彭三鞭一点都不一样,还有他腿边的那个小姑娘好好看,跟个玉娃娃一样,清艳精致,美得不似人间凡物。
仆从催促她:“小姐,机不可失,你快下命令吧。”
“告诉他们撤吧。“她干脆利落地下命令。
“啊”仆从们都大吃已经,不是要把彭三鞭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