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丫头姐姐,你也喜欢吃糖油粑粑吗?”
小丫头穿了一身粉紫色旗袍,衬的那张小脸白嫩如瓷,大眼睛笑得弯弯的,声音欢快又清脆。
听得丫头几乎都忘了身上的病痛,摸着她的柔软的秀发:“对呀,这可是长沙最好吃的东西。”
小丫头举着手里的糖油粑粑:“你也吃。”
丫头顺嘴就咬了一口,看着张起真秀气地吃着糖油粑粑,很是优雅。
这小姑娘知书达理,待人温和,一看就是世家大族出来的姑娘。
张起真又连着吃了几个糖油粑粑,丫头怕她吃太多撑住肚子,就把剩下的包了起来:“可不能在吃了,不然就撑住了。”
张起真摸着鼓鼓的小肚子,点了点头,懒懒地趴在丫头的怀里:“丫头姐姐,你放心,我师父一定会治好你的。”
这么温柔的丫头姐姐,一定会好的。
丫头轻轻地拍着她,柔声说:“会好的。”
她也相信小丫头的师父会治好她的病。
两个人就这么聊着天,好一会没听见小丫头的声音,丫头低头一看原来是睡着了,又怕她冻着,就把她抱到怀里搂着睡。
这丫头好轻呀,吃那么多糖油粑粑,都不知道她吃到哪去了。
丫头抱着小丫头担忧地看着车窗外,天色越来越黑了,二爷他们怎么还没有回来。
突然“呼啦”一声,包厢的门被人打开,丫头和睡着的小丫头一惊,丫头立马拍着睡着的小丫头,看到进来的是二爷他们,紧张地问:“怎么样,还顺利吗?”
张启山他们快速地进到包厢里把门关上。
二月红笑着拿起请柬:“险中求胜,略胜一筹。”
齐八爷瘫在椅子上喘着气,不停地拍着胸口喘气:“太危险了,真的是太危险了,就为了这么一个破玩意,差点把我们的小命都给搭上了,解九爷不是号称天下第一聪明之人吗?怎么会想出这么一个馊主意来?”
就为了一个破请柬,差点把他八爷的小命都搭上了。
跟着佛爷,他的脑袋每天都提在手上。
张启山笑了笑,看到小丫头睡着了,就伸着手:“夫人,我来抱。”
夫人的身子本来就不好,可不能让小丫头压到她。
丫头也不推辞,小心地把小丫头放到佛爷怀里。
初冬的天还是很冷的,张启山怕她冻着,把小丫头的整个小身板裹到怀里。
八爷啧啧的说:“佛爷,你是养妹妹,还是女儿?”
二月红握着丫头的手笑着说:“自古以来不就是长兄如父,可不就是跟养女儿一样。”
齐八爷点头道:“说的倒也是。”
张启山看着睡着的小丫头,小脸红扑扑的,鸦羽似的睫毛像两把卷翘的精致的小扇子,鼻子挺挺翘翘的,嘴巴上还沾着糖啧,一双秀美的凤眸,一头乌发,怎么看都好看的不得了。
他笑着跟二爷说:“这丫头睡着了,还蛮可爱的。”
齐八爷凑了过来,指着小丫头嚷嚷道:“尤其是那小嘴特厉害,我怎么说都说不过不她。”
看来他齐骗子的称呼是被小丫头叫定了。
张启山哈哈一笑。
齐八爷看着睡的跟小猪似的小丫头,给佛爷语重心长道:“佛爷,你这妹妹太美了,你和岚二爷可要保护好她。”
虽然小丫头老跟他斗嘴,叫他齐骗子,不过那些都无伤大雅,小丫头平时对他还是蛮好的。
有了好吃的,新奇的宝贝,都会拿给他分享的
就是她的脸不知道是怎么长得,好看的有点太过分了,就犹如精心雕刻的一样,完美的无瑕疵。
张启山眸子一沉,搂紧小丫头贴在他的胸口,沉声道:“我会护她一世平安的。”
现在是乱世,一个女子长着一张太漂亮的脸可不是好事。
二月红也微微蹙着眉头,人人都想要一张绝世容颜,可要是没有能力守护它,还不如没有。
齐八爷看他一句话,就把包厢里的气氛弄的有点压抑,就岔开话题:“原来解九爷给我们讲的关键看第三点,就是让我们玩命跳火车,各自看各自的造化呀。”
张启山笑了笑:“怎么,你来之前,没有给自己先算上一卦?”
“我当然有了,”齐八爷立马接话:“要不是我给自己算的是有惊无险,我才不会跳火车呢。”
他是算命的,还是自己,怎能不算。
二爷也调侃道:“哦,既然如此为什么不告诉我们这一卦呢?”
齐八爷“啧”了一声,眼底闪过一抹得意之色,挥着手高深莫测地说:“非也非也,我要是早告诉二位爷,此行有惊无险的话,你们便会懈怠,无力而战,这叫天机不可泄露,”朝丫头拱着手:“嫂夫人,你说我的对不对?”
丫头轻笑出声,小丫头叫她齐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