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年,阿宁和秀秀,云彩,南风她们都生下了宝宝,张起真看她们一个个都抱着粉嫩可爱的宝宝,看的她羡慕极了。
秀秀生了一对龙凤胎,看真真爱不释手的摸着她的女儿便说:“真真,你也和小哥赶紧生一个。”
她和小哥都成亲多少年了,怎么一直不要孩子,让她纳闷不已。
胖子和云彩生了个女儿,听到秀秀的话。
他走到小哥身边,上下打量他一番说:“小哥,你和小真真都结婚这么久了,怎么还没孩子?你是不是那方面有问题呀?你可以找瞎子帮你看看?”
吴邪笑的弯下腰说:“这胖子可真不怕死,这种话也敢说出来。”
阿宁抱着她儿子,看胖子打趣着小哥说:“这胖子如今胆子越来越大了。”
张日山和南风也生了个儿子,张日山知道张家的血脉越纯,越难怀孕,当初佛爷和尹新月也没有孩子,况且真真他俩还是张家最纯的血脉,这就更难了,看着真真不舍的样子,真的希望她也能生个孩子。
黑瞎挽着袖子的架势,调侃道:“张起灵,来,让我帮你看看,你是不是真有问题?”
张起灵冷冰冰的瞪着他俩,这胖子胆子越来越大了,敢拿他来打趣了。
还有那臭瞎子,你才有问题,你全身都有问题。
黑瞎子却仿佛没有看到,无视他那冻死人眼神。
胖子看小哥又用死人眼神看着他,连忙哂笑:“你老,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给我一般见识。”
云彩拧着他的耳朵说:“就你话多。”
张起真懒得搭理胖子的话,逗着白白嫩嫩的宝宝:“你们给孩子起名字了吗?”
阿宁看了一眼吴邪,笑着说:“吴邪说让他奶奶起。”
老人起就老人起,奶奶可是大家闺秀,起的名字绝对有内涵。
胖子抱着他女儿,满眼都是父爱:“云彩说叫王云。”
张起真点点头说:“王云好,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很是应景。”
胖子笑着说:“小真真,在我们这些人当中,只有你和天真是文邹邹的,不过我很喜欢你刚才说的那首诗,叫什么?”
云彩又拧着他的耳朵说:“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
胖子连忙说:“轻点,轻点。”
张起真又问:“南风你们的孩子呢?”
尹南风有点不好意思摸摸脸:“张北洲。”
张起真想了想说:“可是南风知我意,吹梦到西洲。”
尹南风点点头说:“日山把西洲改成了北洲,说是老家在东北,叫北洲的好。”
张起真盈盈地望着张日山:“阿日,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有诗情画意了?”
小时候她记得,他不是很爱读书的,只要一提读书,他就找各种借口来躲避看书。
竟然给他儿子起了一个这么浪漫的名字。
张日山敲着她的小脑袋说:“只许你有诗情,就不许我有画意了?”
谁说他没有诗情画意了,他可是活了百岁的人,熏陶也熏陶会了。
张起真揉着被他敲的脑袋,苦恼的说:“你和大哥一样,都爱敲我的脑袋。”
小时候只要大哥一抱她不是捏她脸就是敲她脑袋,那时候她还小,也不能反击只能受着。
张日山淡淡一笑,又敲了一下张起真脑袋笑着说:“佛爷曾经说过,我这个妹妹呀什么都好,就是老爱犯迷糊,所以要多敲敲她的脑袋,这样才能让她头脑清醒,才不会老被某人拐跑,消失的无影无踪,让他想见都不知道上哪见。”
他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张起灵。
佛爷想小丫头的时候,可又不知道上哪见,只能看着她的相片来解思念之情。
吴邪知道张日山说的某人是小哥,笑着说:“副官,你说的很对,是要多敲敲。”
张起真气恼地跺跺脚,翘着小嘴:“哪有,我可聪明了。”
小花看着调皮的真真,师父曾经无意间说过,佛爷有两个爱之如命的女人,一个是他的妻子,一个是他的妹妹,佛爷的妹妹是这人间没有的绝色,尤其是她的眼睛清澈明亮,像天上的星星一样璀璨夺目,让人一眼就看到了心底,真实却又虚幻,又像温暖的阳光一样,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
她的夫君是人间看不见的绝色,清冷俊逸,像神坛上的神明一样,使人不可侵犯,身上那云淡风轻的气质是与生俱来的,可他的眸子淡然如水,似是永远笼罩着一层薄雾,像长白山的冰雪一样永远看不到尽头,除了他的夫人,任何人都不能牵动他的情绪,也永远看不到他的喜怒哀乐。
两人站在一起,一人清冷,一人娇憨,一人如神,一人如仙,强弱相辅,静动相融,冷暖相知,仿佛是天地造出来的,最美好,最合适不过的一对。
她,她夫君,佛爷他们三人,心中都是有大义,行中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