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婕妤被他捏着手臂,珞允承接过她手中的刀,“你若是安心的在宫中做个婕妤也不会落到个杀头的罪名,是谁指使你的!说!”安婕妤被侍卫压在他面前,但是她一句话不说,脸上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
“报!启禀陛下,昌王率500人马从承天门杀过来,已在朱明门被全部捉拿!”
“好,你的同伴似乎不会来救你了。”他看到安婕妤眼神顿时骤变,眼里满是担忧和心疼。
“传朕旨意,安氏意图弑君,其心可诛,废为庶人打入地牢,昌王意图谋反,废为庶人连同家属一起打入地牢,听候发落!”
安氏此时脸色大变,“你连你的亲弟弟都不放过,你还是个人吗,你是。。。。。”安氏的咒骂声随着她越来越远。
“陛下,您真是好手段啊!喜宝现在对您刮目相看!”他知道就凭后妃整不出什么大的幺蛾子,绝对有人暗中勾结了,眼下就只剩下要搞清楚安氏如何下毒的,为什么会跟昌王勾结到一起。
“陛下陛下,您还好吗?”张采女不顾形象的跑进来。
“朕没事,倒是你帮助朕拿下了反贼,这样吧喜宝,传朕旨意张采女捉拿判臣有功晋为御女!晓谕六宫”
“是!恭喜张御女了!”张若柠没有说话突然抱住他,“妾身并不需要这些的,刚才妾身怕极了。”喜宝识趣的退下了。珞允承坐在床上被他紧紧地抱着,能清晰的听到她的心跳声,他有些不自然的搂住她,竟然让他感受到了久违的安全感,他有些贪婪的抱着她。。。。。似乎有些东西在无声的改变着。。。
晚上张若柠始终不肯回宫,说自己经过今晚的事有些害怕,非要陪着他睡觉,他再推脱下去怕是真的有人要怀疑他的性取向了。“好好好,你在这睡吧!”只好依了她,他僵硬的躺在床榻上,张若柠把他的手臂掰过去枕着他的手臂望着他,他被盯得有些不好意思,过了一会他尴尬的说“你内个。。。。”他转过头看到她已经睡着了,看着她的脸他嘴角竟扯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第二天早上张若柠被他紧紧地搂在怀里珞允承的腿搭在她的身上,不知何时睡姿竟变成了这样,珞允承眼开眼看着怀里搂着的人,“我去。。。我在干啥呢。”他小声嘀咕,看着怀里的人还没醒,他轻手轻脚的拿出自己的手臂偷偷摸摸的起床更衣。他用早膳时看着喜宝一副我懂得表情,他看着真想揍他!
“朕去要去地牢,张御女醒了伺候她在这用早膳吧!”他叮嘱一旁的宫女。
“是!婢子遵命!”
地牢里安氏唇色发白,一身素衣坐在地上,早已褪去了身为后妃时的华丽,“有什么话想对朕说吗?”下人赶紧搬来了椅子,珞允承安然的坐在椅子上,面对着牢里的她。她未抬头也未说话, “朕真为你感到不值得啊,这是珞允仁的认罪书,上面写着你是此事的策划人,一切都是你的安排,他只求朕能放过他的妻儿,你啊,为了他守口如瓶而他呢?却想用你的命换他妻儿的命。”
安氏终于抬头,她如同行尸走肉般颤颤巍巍的走过来接过那份认罪书,她突然发狂似的撕毁了那份认罪书瘫坐在地上,眼泪一滴一滴的往下掉,“若朕是你啊,朕一定不会放过这么负心的一个人。”
“呵呵呵”安氏绝望的笑着:“呵呵呵,好我都告诉你,我啊根本就不是长洲安都尉的女儿,我啊只是珞允仁在西离国边境救下来的孤女,恰逢安御史病逝,他家里也只有一个祖母当家了,他啊就在入宫前在驿馆把真正的安氏杀了,反正安家也只有一个老人了,不会发现,呵呵呵呵,我啊便顶替入宫了。”
“他救了你,又杀了别人,你们真是蛇男蝎女,恶心至极。”
“哈哈哈哈,陛下才听到这就听不下去了,民女还有很多事还没说呢!”她哭的双眼通红。
“继续说,朕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