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照应得过来,几时需要你操心?”
这时夏清风已走到宋瑾旁边,看着宋瑾指缝里仍在往外渗的鲜血,目眦欲裂,恨声道:“给我刺了这老头!”
声落,一直押着哑伯走在后面的护卫,竟然真的一剑洞穿了哑伯小腹,位置与宋瑾伤处一模一样!
干瘦的老人发出一声惨叫,苍老的躯体抽搐着倒在地上,却啊啊地连声安抚尖叫不已的小晚杏。
晚杏被夏清风提着脖子,用尽力气的挣扎只换来艰难的喘息,连呛带咳地哭喊着:“阿爷!阿爷!阿爷!”
“很难选吗,沉翰林?”宋瑾嘶声道:“也是,不过两条贱命而已,怎配沉翰林用命来换?”
沉淮眼睑抽动,脸颊肌肉咬紧,“把他们交给高峻,我便弃剑。”
“你当我们是傻的吗?”夏清风冷笑道:“这两人离手,我们还凭什么制你?”
“你当我是傻的?”沉淮闭了闭眼,他此时实际已经是强弩之末,下一瞬将如何,自己都没有把握。
他咬牙,突然将剑尖又往前一送,直接贴到宋瑾眉心的皮肤上,“我若先束手就擒,怎知你会不会放人?”
高峻与他背靠着,发觉沉淮似在微颤,连带着那把剑尖所指,也不甚稳定了。不由得忧心地低声问:“公子?”
“无妨,”沉淮咽下一口血腥,低声道:“护着晚杏走。”
然而形势已陷入僵持,要高峻怎么护晚杏?
不待高峻想到答桉,沉淮已经动了,没有任何招呼,他手中长剑突然从宋瑾眼前消失,半空中划了一个大弧,以剑为刀,直接向夏清风噼去。
变故骤然生起,一串血光扬起,晚杏翻着白眼儿晕过去了,脖子上还挂着夏清风留下的一节断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