勐然回头看夏清风,夏清风倔强道:“只是麻药,又不伤身,谁知道她那么倔强!”
“只是麻药?”宋瑾低声确认。
“当然,不是麻药,你日后再无须理会我。”夏清风仰头道:“临深,今日是我们最后的机会,你切不可犹疑!”
二人相识日久,宋瑾放下心来,“沉淮看起来,不似有伤病的样子。”
夏清风也有些迟疑,皱眉道:“可是,我挖了那荒岛后,苏芽失心疯的样子,绝对有蹊跷。”
她想了想,低声道:“还是先试他们一试。”
怎么试?
四周一圈队形变动,持箭弩的漕兵越众而出,手中箭失对准了茅屋。
“沉淮,是你不知好歹。”
“哼,什么是好?你练的那个夺人内力的密法么?”沉淮哼道:“谋杀朝廷命官,你带着的这些蠢货知道不?”
他仿佛不知道自己说出的话是多么惊世骇俗,挥挥衣袖,往后退了一步,对高峻道:“喏,看你的。”
宋瑾扬起的手臂却停在半空中,心里像是炸了雷——密法,他怎么知道的?
那么,苏芽是不是也知道了?
“你,你知道些什么?”他问。
沉淮不答,却站在屋门前,对他笑了。
“多说无益!”夏清风对宋瑾道:“他知道的太多,绝不能留了!今夜阵仗,我们没有退路——打吧!”
宋瑾手臂放下,四周箭失如雨,眼看就要将圈中两人扎成刺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