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殉职的好名,她估计要堵得心塞个半死。
而且,昨日刚从袁驭涛那里得知了生铁暗器的来历,这才过了一夜,他拿到证据了吗?
苏芽忧心得眉毛都攒起来了,无奈地看着沉淮吃得喷香,这厮是不是没心没肺?
沉淮沐浴着苏芽关爱的目光,只觉得浑身舒坦,高峻蹲在隔壁小桌旁,眼角把这边的情形瞄得分明,心道原来这就是主子的动情,瞧着又坏又憨,陪伴多年,如今才终于觉得主子像个普通人。
凌晨邱奈成走后,许远又回来汇报了曹开河营救曹青媛那边的动静,当时沉淮就笑言:“杂造局那边,恐怕是真的不必再追查了。”
他好奇追问,沉淮似乎心情甚好,不吝啬提点:“你以为漕督深夜过来,为的是什么?”
“不是联盟?”
“他凭什么找我联盟?那边曹开河已经给他挖好了一个私造兵器、训养私兵的大坑,我却已经到了安全的明面,他凭什么以为我会接受?”
高峻哑口,拼命回想沉淮和邱奈成的对话,那一番来来往往的推拉,真真假假,虚虚实实,难不成另有玄机?
徐远在一旁已经露出了八分嫌弃,对沉淮道:“公子,不如你再留意培养几个机灵的吧,我看这木头实在是点化不通。”
然后又在高峻听见心碎声时,终于送出了一点爱心:“漕督是不是在摆出生铁暗器的时候,就说明了杂造局所有?”
“昂,说了。他不是挑拨公子,要留意理刑那边无人提醒?”
“这只是其一,漕督真正的意思,是告诉公子:曹开河挖的坑,都在他的掌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