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地裂的招式吗?”
“没到地裂的程度。”派罗谦逊地笑笑,“也就是可以穿透十米的岩石吧。”
小狗和朝露面面相觑。酷拉皮卡自信一些,相信他没多久就能追上派罗的进度,朝露则提出再把小狗单独放养一个月,等修行结束再见面。
酷拉皮卡当然一百个不愿意∶“派罗就没有被要求单独修炼,为什么只要求我?”
“最有天赋的家伙却最不珍惜。”伊泽纳比被小狗瞪着也不虚,若无其事往下说,“酷拉皮卡,你需要好好思考,自己想要什么样的念能力。”
小狗耐着性子听完,扭头发现恋人好奇地看派罗演练招式,一肚子醋没地方撒。从前仅仅是奇怪这种不知何处钻出来的感觉,等明白何为嫉妒时才恍然大悟。
“想要知道她到底喜不喜欢我。”
“……”
“难道你不会吗?”小狗无视了伊泽纳比一言难尽的目光,上下打量,“我看你年纪也不小了,难道连老婆都没有?”
伊泽纳比无语地应付小屁孩∶“你指的是测谎吧?知道答案之后又想如何?如果不是你要的答案,你会怎么做?”
“当然会是我要的答案!”小狗可爱地跺脚,“总之你教给我就好了。”
“探知人心的代价也不小,你未必愿意付。”
酷拉皮卡血红的眼里只映着海蓝色∶“什么代价,我都会付。”
伊泽纳比震惊于酷拉皮卡此时爆发的念力,还没说话,发现异常的两人就关心地跑了过来。他瞪大眼睛旁观了发疯小狗被顺毛成阳光小狗的全过程。
酷拉皮卡似乎恢复了平静,眼里不再翻涌血色,拽拽的腔调里还夹杂着几句撒娇。
“太阳快落山啦,我们去吃晚饭吧?”
“我和师傅打个招呼。”
酷拉皮卡用了从没用过的“师傅”这个词,期待朝露发现他的异样,而对方只是笑着摸摸他的脑袋∶“好。”
反倒是派罗心思细腻∶“酷拉皮卡,你没事吧?”
酷拉皮卡只是摇摇头,不愿回答,也不愿挤出违心的微笑。
如果是在以往,酷拉皮卡不会把任何事埋在心里。但唯二信赖的伙伴中,他怀疑着一人,嫉妒着一人。爱在这样复杂的泥潭中仍然坚守,将他孤单的灵魂托至半空。
酷拉皮卡走近伊泽纳比,喊出他未曾叫过的“师傅”,走上他冥冥中注定走上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