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2 / 3)

多,因此,组织没有为她提供固定的安全屋,但给了数额不少的资金,方便她寻个地方暂住。食住行都从卡里扣,一个半月后,剩下的钱全是任务完成的奖金。

作为临时下属,卢卡斯尽职尽责地送望月弥生去酒店,等她订好房间、把行李放入套房后又带她前往另一个重要目标会出现的地点——堪培拉赌场。

跟澳大利亚的其他赌场相比,堪培拉赌场的规模并不是很大,但人数依旧不少,到处都是人头攒动。

卢卡斯一边跟在望月弥生身后,与她一同在人群中穿梭,一边压下声音,尽量不被周围吵闹的环境盖过去:“Peppermint大人,我提前打探过了,这段时间堪培拉赌场正好在招荷官。他常去的项目是Black Jack和轮/盘赌,如果您需要的话可以选择其中一个身份混进来。”

这个国家的官方语言是英语,有些东西并不方便直接说明,所以这会儿卢卡斯用的是日语跟她说话。

望月弥生“嗯”了一声,视线在一桌桌的筹码与纸牌上略过。参与赌博的玩客脸上的表情或喜或悲,一局暴富或一局破产这种赌上所有的事情在赌场里并不罕见。

她没有来过这种地方,既然要以荷官的身份接近目标,那么项目规则还是要去了解的。

这么想着,Black Jack那正好空出了一个座位,望月弥生神情自若地坐下,朝卢卡斯勾勾手。男人一怔,连忙上前,俯下身去听她的吩咐。

“···我明白了。”

唯一一个赌桌较空的便是她了。望月弥生托着脸,白净的脸上扯出一抹极浅的笑:

“第一次玩,还请各位手下留情。”

***

[堪培拉的春天意外得很舒服,没有在东京时候那么热。]

[堪培拉赌场在招募员工,第一个任务目标经常出现在这里,没想到轻而易举就入职了。]

[他来的次数不多,不过我已经摸清了规律,明天就能去下一个地点了。我会抓紧时间的。]

···

[黄昏时的科特索海滩真的很漂亮。]

···

[从装修布局来看,皇冠赌场比堪培拉赌场要好看。]

[以后出任务,不会再有人来阻止我了。叫后勤人员过来清理的时候他们的眼神就好像在说我是个疯子。]

···

鲜少有人经过的街道,不远处的灯光一闪一闪,与别处的光亮相比略显黯淡。巷子深处隐隐传来声响,行人匆匆而过,并没有留意那微弱的动静。

鞋跟一次次接触地面,但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少女的步步接近逼得男人不停地后退,脚后跟踢到旁人留下的鞋子,一时间没能很好地调整重心,身体后倾,重重摔下。

“趁我现在心情好,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望月弥生弯着眼,温声细语,但这会儿的体贴与温柔跟周围的场景并不相符,反而有种微妙的可怖,刺激着男人的神经。

“疯子···”

男人坐倒在地上,刺鼻的铁锈味不停地钻进鼻腔,双手撑着地板,却止不住地哆嗦,艰难地维持平衡才没让自己倒下。手心触碰到漫开的血液,黏糊糊的,很恶心,也很难受,但他不敢随便动弹,已经带走了三个人的生命的枪.支正抵在他的额间,面前那个体型纤细的少女就这么半蹲着,等待他最后的遗言。

“你这个——疯子!”

疯子。

少女歪过头,笑盈盈地看着他。

“嗯···多谢夸奖?”

是的,她就是一个疯子。

‘砰!’

望月弥生抬手,抹去不小心飞溅到脸上的血迹,撩开风衣,将枪支重新别回腰间,然后熟练地拿出电话拨给负责收尾的部门,让他们把尸体和血迹都处理干净。挂断电话后,她又看了眼不远处的尸体,不自觉地迈开脚步,手术刀已经从袖口探出,在月色下反射出微冷的光。

嘿,别用刀。

望月弥生这么想到。

但显然行动和思考成了两回事,原本干净的刀片最后还是沾上了温热的红色,一点点失去温度的尸体上除了弹孔以外,多出了几道深浅不一的伤口。

望月弥生动了动,视线在那些已经没有生活反应的伤口上停留了一瞬,最后转过身,头也不回地离开现场。

最后一个了。

身上的血腥味着实不少,她站在鲜少有人经过的街道等了一会儿,待味道散去大半后又给自己喷上一点香水,盖住余下的气味,这才回到暂时居住的地方。

熬了一天夜,望月弥生没有选择休息,而是打开笔记本电脑,把资料输进文档里。

澳大利亚有着在日本都可能没有的线索,这次任务的意外之喜大概就是被她察觉到所涉及的这几个赌场或多或少都跟一些知名的富豪扯上关系,而那些富豪之间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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