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
“初次见面,Peppermint。”男人嘴上带着残酷的笑,右眼没有一点生气,左眼看着她的眼神却像是在看死人一般,“自我介绍一下,我是Rum。”
指甲深深地陷进掌心中,望月弥生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确保Rum不会看出任何东西:“我听说过您。所以您找我有什么事呢?还花那么大阵仗请我过来。”
“也没什么,就是想跟你聊聊,关于工藤新一的事。”
果然。望月弥生心一沉:Rum也看到了那篇报道。
“那个高中生侦探?都死了好几个月了,聊他做什么?”
似乎是不满意她的回答,Rum将枪口下移,往她肩上开了一枪。
“我要听实话,Peppermint。别忘了,你的命现在在我手里。你得明白,我最恨的就是叛徒。”
“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砰!’
又是一枪,但这次的子弹擦着椅子过去,并没有打到她。
“下一次可不止是你的肩膀了。”
冷汗微微从额上冒出,望月弥生咬紧牙关,忍着左边的疼痛:“Rum,我想你是误会了什么。给工藤新一服下APTX4869的是Gin,处理后续的是善后小组。而我只是刚好路过被吩咐把情况告诉Sherry,仅此而已。那天我和Vermouth在一块,这个工作是偶然事件,我不可能让她久等。”
望月弥生在赌,赌工藤新一在Vermouth心中的重要性会让Vermouth帮她解决这次的困境——这是她们双方在那天之后达成的共识。
“听到了吗?”Rum拿出手机,屏幕显示着“正在通话中”,联系人正是Vermouth。
望月弥生瞥了眼他的手机,哪怕心里有了衡量,但还是做好找机会自尽的准备。
电话那边静了一会儿,才传来Vermouth的声音,一如既往地让人捉摸不透:“就像这孩子说的那样,Rum。”
安全了。
少女暗自松了口气,却不由得想Vermouth是有多重视工藤新一,才会愿意陪她圆谎。
有了Vermouth的保证,Rum自然没了继续绑着她的理由,但他向来疑心重,心中的怀疑也不过才消去了一点。他给Vermouth说了句“就先这样吧”后便挂了电话,命屋内另两名组织成员给望月弥生松绑。
子弹还陷在肩膀里,望月弥生不敢放松有些麻掉的手臂,怕扯到伤口,加大出血量。见Rum没有放她走的意思,也不急着从椅子上站起,直直地看着Rum。
“···哼。”Rum从下属手里拿过一个文件袋,扔到她怀里,“这是任务资料,地点是澳大利亚,限时一个半月,下周四出发。”
“我想,我已经被分去了情报小组,没错吧?”
“你没有拒绝的余地,Peppermint,这是那位大人亲自下达的命令。你要违抗吗?”
望月弥生顺从地垂下眼,慢慢拿起文件袋。
“既然是那位大人的吩咐···我的荣幸。”
***
以她现在的状态,想要开车离开基地太困难了。
望月弥生整个人靠着走廊的墙壁,稍作考量后拨通了安室透的电话。
“···透哥。”
“嗯,我现在在S基地。能来接我一下吗?”
“好,我等你。”
安室透的动作很快,大概也是在超速边缘来回试探,加大马力飞驶而来,看到她身上的血还被吓了一跳。
“没事吧?”
望月弥生咬着下唇,忍痛摇摇头。
“先上车。”等车门关上,安室透瞥了眼后视镜,启动车辆,“我带你去警察医院。”
“还是去杯户中央医院吧。”
“还有···这件事不要告诉别人,包括景光哥哥和妈妈。”
“···好。”
望月弥生联系上之前那位跟詹姆斯熟识的院长,拜托他安排信得过的人帮自己取出子弹。
“不要局麻,直接取就好了。”
医生用不赞同的目光看她:“小妹妹,不打局麻会很疼啊。”
“没关系的。”
见劝不动她,医生也只好拿了条干净的布让望月弥生咬着,免得疼到咬到自己的舌头。安室透也把手伸了过去,但她只愿意抓着他的衣服,倔得不肯弄伤他。
眼泪在眼眶蓄积,望月弥生愣是将眼泪逼了回去,克制着没有发抖。
这是警告。
她必须要让自己将这个疼痛刻进记忆里,往后的行动必须更加小心。
“伤口恢复之前不要沾水,知道的吧?自己处理可以吗?”
望月弥生动作有些僵硬地取下嘴里的布,吃下一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