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辰礼(1 / 2)

沈诺希拿到账本后充分发挥爱岗敬业精神,每天请安回来就在埋头苦算,三天整理下来发现原来周佑安背地里是大商贾,每处上报的仓库旁还临着一些他买的小仓库,当初送给自己的地契在这些里面算是收益上乘的。

青楼酒肆茶馆他也都有涉猎,毕竟是搞情报工作父亲也有相熟的店主为他提供信息。

离京城近的地方账本全部使用阿拉伯数字记账,远些的大额进账还是用的大写,这些算下来日流水相当可观只是有一部分零散的银两打到不同地方还不是一次性的,沈诺希有些拿不准这部分资金流向就抄录了下来。

下午和琼华一起在小厨房忙活,为打掩护另做了两份不同的蛋糕分给姐姐和景岱,算着时间偷溜出宫今日起风感觉像是要下雪。

这到让沈诺希想起建臻二十二年九月黄河夏汛,因河道官员处置不当淹了许多州县,紧接着又碰上疫/情寒冬死了许多百姓。

“周大人,生辰快乐。”沈诺希听屋内没旁人敲门得回应后推门走了进去。

周佑安身上有点血腥气不知是在哪里沾染上的,沈诺希看他没什么异样也没多问。

“多谢贵人。”周佑安行礼看她照例躲过去。

“今日在厨房忙一下午这些都是我和琼华做的,还有这蛋糕你尝尝喜不喜欢,打发蛋白可是个费时间的事情。”

屋内原本有些冷清沈诺希进来把东西一摆瞬间有了烟火气,今日听她脚步就知食盒重了不少,最下层装的全是碳火。

“贵人费心。”周佑安帮沈诺希布好碗筷看着桌上的菜色大部分以清淡为主。

“做饭费什么心,平常我也常做,费心的是这个。”沈诺希掏出荷包中放的簪子,用的小叶紫檀上面镶嵌一块圆月形状水蓝色玉石。

玉石是在外面就镶嵌好的,这造型是她自己设计的,前后两缕云雾托着月亮。

本想做个全玉的但玉石易碎而且工期长,她不确定能在保安州待多久,这一小块冰种玉是从禁步上拆出来的大小刚好,回宫那几天不让出门她一直在屋里打磨簪子。

“君子如玉,本想做个全玉的但想着你出去办事不太方便而且工期太长就换成木头的了,手艺不精还望周大人不要嫌弃。”

“君子…如玉。”

“是的,君子如玉,周大人在我心中是君子,这木头我打磨了好多次奈何手艺有限只能请周大人多多担待。”

沈诺希把簪子递给他,现在周佑安头上戴的发簪好像是银质但不太确定,平常两人相处也都隔着距离这烛火晃动看不清具体材质。

“奴婢羞愧难当,怎敢受贵人如此赞誉。”周佑安不接反而低下头行礼推辞。

他今日戴的网巾发簪露在外面,沈诺希想给他亲手戴簪的念头一闪而过立马放弃了。

“这有什么,我做簪子送给你,在我心中你当然受得起,快些收下吧,今日东西拿得多没带发簪盒子明日再给你送过来。”

沈诺希把簪子放在桌上推过去摆在手炉边就不提这事,拿出自己做的小细蜡烛点燃插在蛋糕上,“周大人快许愿然后吹蜡烛,今日是您生辰许愿定能实现。”

周佑安没听说过这规矩但既然沈诺希说了就按照她说的做,许愿后吹灭蜡烛。

“周佑安,说不定明年我生辰时我们就能在外面过了,你也准备准备出宫吧,变天了还是外面暖和些。”

周佑安嗯了声也不知是在回答哪个问题,饭后沈诺希把抄录下来的账目拿给他过眼指出那些没标明的账目走向。

“这几处银两是送到当初和奴婢一起戍边的宦官或他们亲属手中,他们有些落了残疾有些战死边疆奴婢手里有银子后每年都会分些给他们,过个松快些的年。”

“原来如此,那这些账目就没问题了,还有一些小问题在这里……”

两人就着账目明细一点点对照,沈诺希把出问题的账本也都带了过来,说到一半听见外面风声中夹杂落雪的声音,她停下手中动作走到门边开了一条缝。

一束烛光倾泻而出照亮了满天雪花,鹅毛大雪纷纷扬扬落在世间万物之上,今年雪下的着实晚或许是上天在灾难前最后的施舍。

转天沈诺希来送盒子周佑安不在直房想来又是在宫外忙碌,打点官员的事情她并不清楚但周佑安处理这些人情往来应该自有他的手段。

傍晚景岱不知又怎的想起保安州的事情停下手中写了一半的字帖就问沈诺希,“姨母,那些女子后来找到了吗?”

“找到了,是州里一些官员假借神社使者之名把那些女子骗出来,他们已经被依法处置。我是后来出门买东西碰上周提督听他说的。”

“姨母觉得周提督如何?”

景岱最近听了不少教习讨论周佑安的话,父皇身体抱恙保安州大小官员被问责大半,东厂提督尚瑾杀了许多官员罪名各式各样参他的奏本落得几人高。

反观西厂提督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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