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只是觉得你经常上校园通监控八卦的行为很可爱。”
施禾然扭头表示不信,但下巴突然被一只温热的手轻轻捏回,往上挑了下。
“我要吻你了”,她听见那只手的主人说道。
然后抬眸便见邵观淮那张勾魂的脸骤然逼近,无限放大,直到她能清晰无比地闻到这人身上独特的淡香味时才堪堪停止。
施禾然呆在原地,连眼睛都没闭上,对方也是,他眸色深如幽谭,里面永远埋藏着彼此心知肚明的危险和欲-望,只偶尔,比如在此刻,才跳脱出来一瞬。
两人如今不偏不倚,正好走到了中央广场的中心位置。
实在惹眼,她刚才蜻蜓点水一样的吻还好,转瞬即逝,但现下,邵观淮却是一点没有要结束和离开的意思,可太引人注目了。
施禾然害羞地想推开人,放在兜里的手刚要动作,就被对方紧紧攥住了。
“要跑?晚了”,邵观淮同她贴着唇轻声说,那气音震得施禾然浑身都发麻。
“我可是正经地预告过了。”
“……”
怎么这么记仇呀这个人!
“我…”,施禾然张嘴刚要辩解,后面的声音就全被一道火热给堵了回去。
对方好像就是在等着她自开城门,然后才大肆进军,任意掠夺。
不过还好,只快速扫荡了一圈便主动退出,施禾然喘息着把头埋进他热烘烘的怀里,狠狠拧了下兜里的手指,骂道:“你也没说是…”
舌-吻啊。
她戛然而止,顿住了。
“嗯?”,邵观淮偏还不知趣地追问道:“是什么?”
他说话时胸腔产生的轻微共振通过相触的部位传进施禾然的身体里,千万根丝线般扯动人的神经,十分坏意。
施禾然用额头撞了撞人,闷着不肯回话,在某一刻才愿意钻出来拉着人,赶紧逃一样地跑出了广场。
******
寒假逼近,食堂很多窗口都关门歇业了,可选项不多。
两人打打闹闹的,转悠去了谭齐的小店找吃的。
谭齐见人来兴高采烈,拿上了刚换没多久的新菜单,推荐道:“情意绵绵奶茶不错,比翼双飞炸翅也很好,还有这个相见恨晚蛋炒饭,心心相印焗红薯…”
施禾然用手撑着头,跟邵观淮对望了一眼,抿唇沉思。
邵观淮就没那么客气,直接道:“你可真是个鬼才,我一个有对象的看见这菜单都起鸡皮疙瘩,你这店是彻底的不想做了是吧?”
“真假,有这么严重?”,谭齐拉开椅子一起坐下,盯着菜单蹙眉道:“我觉得还好啊,这寓意都多好。”
“…你跟我说你整这么多花里胡哨的干吗”,邵观淮不理解道:“直接写奶茶和炸鸡别人是看不懂吗?”
“诶,这是营销手段”,谭齐科普道:“别人觉得名字有趣就会好奇,好奇就会点单的。”
邵观淮:“……”
“齐哥,我觉得这有一定的道理”,施禾然委婉地开了口道:“但这类名字很明显情侣才会受用,会不会太局限了一点?你可以把一部分这么设置,然后其他的设计成别的巧思。”
“嗯…”,谭齐摸着下巴思索了片刻点点头,然后指着邵观淮痛心道:“你看看人家,人家怎么说话的,舒服又中用,你再看看你…唉,不提了,不提了。”
“呵”,邵观淮毫不在意他的暗讽,甚至颇为骄傲地揽住施禾然道:“我的人,当然优秀了。”
“嘿,你可真会沾光啊你”,谭齐抖了抖胳膊,没眼看,催促道:“赶紧点赶紧点。”
“哈哈哈…”
谭齐跑到后厨忙活的时候,施禾然起身在店里四周转了转,主要是想放松一下眼睛。
但她脚步挪到某一张桌子旁时,突然眼尖地看见里面有个椅子的扶手缺了一小角,虽然是在靠椅背的尽头处,不会伤到人,但比较影响美观,挺容易被发现。
可这扶手用的木头挺厚实的啊,那缺口是怎么产生的呢。
施禾然想不明白,扭头叫了声邵观淮。
邵观淮往那儿一看,眉头就拧了起来。
这完全是知道内情的样子,施禾然问道:“怎么了这是?”
“他们肯定又来闹过事了”,邵观淮沉声道:“他妻子的娘家人,一直觉得人是被他给害死的,所以经常来找茬,特别是临近过年这段时间最频繁,但之前这事儿用钱和解过了,怎么还会这样?不行,我得去找齐哥问清楚,这么下去这生意还做不做了。”
“诶,等会儿你”,施禾然扯住他,又看了眼那个扶手,说道:“要说是暴力形成的,倒也说得过去,但也不排除别的可能。就算真是最坏的情况,齐哥既然没主动讲,肯定有他的原因,你就算问,也别太带情绪,他估计也不好受。”
“嗯,好”,邵观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