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正常的样子。
他手掌在她眼前晃了晃，问：“脑子还好吗？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慕千羽酒量实在不怎么样，昨晚喝的太多现在完全断片了，想了半晌都没想起来，只能放在一边了。
她要解决眼前的事情，眼前的男人！
“我很清楚，现在不用凑了。”她将三个大箱子都拿出来，又拿出自己的积蓄放在大箱子上，而后是大刀、戒指。
“我大概用了九十张符，按照五万一张算，五百万足够了。还有你送我的，都给你。”慕千羽决绝的开口。
北辰夜看着她的眼睛，从中只看到了决绝，不似在开玩笑。
他眼底有破碎的光芒闪动，闭了闭眼后坐在她身边，耐心的问：“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你不必装无辜，有什么事你自己知道。”慕千羽并不心软。
“我知道的事情很多，但我实在想不到你今日为何如此。”北辰夜缓了一口气，看着她：“你告诉我，好不好？”
他的声音比以往更加温柔，似是怕稍稍用力便会给她造成什么伤害一般。
慕千羽还是第一次见他这般小心翼翼，没来由的有些心软。
但她还是硬了硬心肠道：“我昨日去你家看到了一个小女孩，那是你的孩子对吗？”
“孩子？”北辰夜重复一遍，而后恍然，一脸紧张的神情化为点点调侃的笑意：“你啊，胡思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