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夜里显得尤为分?明,一旁原本正趴在地上起监听作用的二狗闻言眼前一亮,看着谢江凛的神情之中尽是?佩服之至的神色:不?愧为二狗平生?所见除了自带八百倍滤镜的少主之外,智商最高超之人,谢江凛果然不?同凡响,这么快就找到了这个秘境机关所在!
渊白听了这话的第一反应是?抬头看头顶之上,毕竟,正常人关于进入密室机关的第一想法都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上,并且一个藏的比一个深。
出于聪明人的惯性?思维,渊白下意识忽略掉了桌面上的那个烛台,毕竟这年头哪有人会把这秘境的进出机关放在这么明显的地方?,看上去?简直愚蠢的令人发笑。
但是?接下来发生?的一幕却让渊白当场大跌眼镜,只见谢江凛抬手,瘦而苍白的指尖指向不?远处的那个烛台:“喏,就在那个烛台那里!”
话音落下,渊白一向高岭之花的神情不?由自主地出现了些许的裂痕,眼底充斥了一种怀疑人生?的神情,只听他艰难开口道:“这秘境的机关就在这烛台下面?”
他语气中不?可抑制的破防之情简直和?谢江凛不?谋而合,毕竟扪心自问,两?个人都没有做错什么,唯一犯的一个失误就是?,他们两?个人把城主夫人这个人想得太聪明了。
因为太过于聪明,导致把这个机关想得花里胡哨十分?复杂,最终出现了判断失误的情况。
谢江凛以一种十分?同情的神色看他,渊白这个人平日里一副高岭之花的神情,但是?此时因为太过于惊讶,一向凛然的神情出现了一丝不?可抑制的松动,整个人透着一种毛绒绒的诡异可爱感觉,仿佛下一秒头顶就要直接长出两?个耳朵一般。
谢江凛:可恶,她突然想起了自己的猫,也不?知道她那只猫在这秘境之中过得好不?好,有没有想念她这个冤种主人!
破防只是?在一瞬间,片刻之后渊白就做好了属于高岭之花宛如出厂设置一般的表情管,只听他缓声道:“这城主夫人倒真是?心大,把这个机关放在这种触手可及的地方?。”
“与其说是?触手可及,倒不?如说是?无所畏惧,她既然这般有恃无恐,十有八九这地下藏着什么可以一击致命的东西,所以她才这般自负。”
一边说,谢江凛一边蹲下身,手指轻轻敲击地面,声音中含着一丝笑意:“你信不?信,在这地下,这城主夫人,说不?定?养着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呢!”
一边说,谢江凛一边单手轻轻在自己腰间长剑之上轻轻敲击着,今晚她佩戴的是?落花剑,漆黑锋利的剑刃和这夜色颇为相配。
“我们现在便下去吗?”二狗在一旁开口问道。
“当然不?。”谢江凛摇摇头,轻声道:“我们现在下去?,若是?不?巧,便正正好和?那两?个人碰上面,岂不?是?打草惊蛇,我们先在外面等?着,等?那两?个人从地下上来之后我们再进去?。”
“毕竟我这个人有时候运气总是?奇差无比,所以谨慎一点总没错的。”
而另一边,一直贴着地面,试图探听地底下声音的二狗,面色微微一变:“地下有动静,似乎她们两个要出来了。”
闻言,谢江凛目光在室内绕了一圈,抬手将几?处之前因为寻找过机关弄乱的地方?好,又仔细确认了一遍,确保没有任何疏忽之后,谢江凛开口道:“我们几?个人先到外面等?着,等?他们两?个出去?之后我们两?个再进来。”
一旁二狗和?渊白两?个人点了下头,三?人便轻巧的从窗户之上翻出去?。
之所以没走正门,是?因为方?才谢江凛发现了一个小插曲,那正门正中间,斜斜插着一根长长的头发,若是?他们稍微一个疏忽,开门之间便会碰到那根头发,进而暴露出自己的行踪。
三?个人蹲在那大水缸后面,看着屋内的举动,目光不?经意间看到那若隐若现的头发之上时,谢江凛禁不?住吐槽道:“这城主夫人真是?有趣,在该谨慎的地方?不?谨慎,在这种无关紧要的地方?上面倒是?颇为费心。”
毕竟,一个再怎么谨慎的人,是?不?可能把进出密室的机关明目张胆地设在烛台下面的,再怎么着也稍微隐蔽一下吧!
一旁渊白听了这话,也颇为赞许地点了一下头,显然是?颇为认同谢江凛的这句话。
伴着影影绰绰的灯火,谢江凛三?人在不?远处密切观察着屋内两?人的一举一动。
黑夜之中,因为影影绰绰烛火的陪衬,那两?个人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悄无声息地在屋内浮现出来,而后又消失不?见,速度快得出奇。
伴着一声推开门的声音,城主夫人和?她的侍女从屋内出来,朝屋内走来,一边走,同时她们两?个人也同时在低声交谈:
只听那侍女开口道:“少爷近日的情况又不?太好了。”
城主夫人轻声道:“不?错,看来这些日子,又要好好给他找点药吃了。”
她的舌尖咬在药这个字上面的时候,声音很轻,透着一股叫人觉得十分?诡异的味道。
谢江凛的直觉一向是?十分?敏锐,在她说出那句话的一瞬间,谢江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