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既然如此那自己也来打打秋风,看看能不能将?谢江凛给偷了?,若是不能,自己一击不中直接撤退,也没什么损失。
毕竟他自己是主修快剑的,就?突出一个叫人猝不及防。
但是他万万没想到谢江凛那快剑的水平可以这么夸张,之前明?明?都是大开?大合的剑法,如今换了?快剑,竟然和自己也不逞多让。
若是之前,遇上这种硬点子,他肯定是一言不合就?撤退的,毕竟都干偷袭这回事?了?,要脸面也没什么用。
但是谢江凛她?预判了?他的预判,他每一次稍微流露出想要撤退的想法之时,谢江凛的剑刃便如影随形紧随其后,硬生生阻拦住他想要离开?的去?势,将?他继续生生滞留在战场之中。
他若是想走,少不得也要脱两层皮下来!
偏偏谢江凛还是一副吊儿郎当云淡风轻的架势,甚至神情都没怎么变过,还是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端的是一个气死人不偿命。
偷袭者:???
世上怎么会有?如此缺德之人,可恶!
一旁李不音快要看睡着了?,这种两个快剑剑修之间的搏斗,本不应该如此催眠,但奈何?这两个人打得太?奇葩,就?突出一个“他逃,她?追,他插翅难飞”的无限循环。
他强撑起眼皮来,看着两人上下翻飞的身影,看向了?一旁的楚清白,进行了?一个灵魂发问:“你说,这两个人什么时候能结束?”
“不知道。”楚清白摇头,眼里带上了?一丝无奈的神色,“我觉得,她?还没有?玩够。”
“确实,毕竟他们两个人打到什么时候不取决于那位不讲武德的道友,取决于谢江凛。”李不音打了?一个哈欠,直接仰躺在地,看样子似乎想直接睡过去?。
正在两个人看困了?,一个人心如死灰,一个人兴致勃勃的当口,有?人则在暗中窥伺。
远处的许明?泽垂下眸,一支细长的碧色飞刀浮在他掌心之上,其上蕴藏着丰沛的灵力。
只见那刀身通身狭窄,呈流线型,刀刃之上带着两道深深的血槽还有?倒勾,可以想到,如果被这个飞刀所伤到,十有?八九会痛不欲生,叫人生不如死。
一旁江筱雅差点惊呼出声,旁人不认识这柄飞刀,她?肯定是认识的,这柄飞刀是许明?泽降生之后,一个和许家世代交好?的大能赠予给他的,那飞刀为一个极品灵器,上面篆刻着许多符咒和阵法,杀伤力十分?惊人。
那飞刀悬浮在许明?泽的掌心之中,如毒蛇的獠牙一般,在蓄势待发。
底下,那偷袭者几乎被谢江凛给折磨崩溃了?。
“你有?完没完?”他忍无可忍,终于破防开?口。
“没完。”谢江凛悠悠道,语气十分?气死人不偿命。
“那你觉得这样做有?意思吗?”那偷袭者声音颤抖,继续发问。
“你要听实话吗?”谢江凛轻飘飘躲过她的一剑,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刺出凛冽一剑,低声道:“那我可觉得这样做可太有?意思了??”
“毕竟。”谢江凛偏过头,嘴角带笑道:“先不讲武德,企图背后伤人的是道友你才对吗,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
“话说你在秘境之中偷袭那些?修士的时候,应该没有?这么有?礼貌地问过他们觉得有?没有?意思吧?”
那偷袭者一时气急,但又无法发作,毕竟谢江凛说得都是真话,他从一开?始就?在道义之上落了?下风,他自己先偷袭谢江凛,试图对谢江凛不讲武德的,谢江凛便是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对他指指点点,甚至指手画脚都没有?问题!
于是,他只能开?始无能狂怒,甚至于剑法上一时之间都丧失了?章法。
李不音对此,进行了?评价:“他急了他急了他急了?!”
然后又颇为同情道:“你说他招惹谁不好?,好?端端的,偏要想不开?去?招惹谢江凛,这不是自讨苦吃吗?”
楚清白沉吟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正在那偷袭者自乱阵脚之时,一道清朗声线悄无声息地在他耳边响起,那声音温文尔雅颇为悦耳:“你若是不想死的话,一会儿便使劲浑身解数在正面缠住她?。”
这声音来得突兀,让那偷袭者不由得一阵恍惚,下意识便道:“你是谁,到底想干什么?”
“你不必知道我是谁,你只需要知道,我也很想要你对手的命就?是了?。”
“哦!”那偷袭者恍然大悟,“原来你是她?的仇家啊!”
他不觉得惊讶,只是心中浮现出“果然如此”的感觉,毕竟就?谢江凛那做派,仇家满天下简直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是仇家。”许明?泽眼底的神情近乎于狰狞,引得江筱雅对他投来诧异的目光,偏偏语气很是温文尔雅,整个人突出一个讲文明?有?礼貌,只听他一字一顿道:“还是那种不死不休的仇家!”
传音只在瞬息之间,下一瞬间,正在和那名偷袭者交手的谢江凛突然发觉,那人招势变了?,从原来的一步三回头变得颇为有?点血性了?,起码不像之前那般打起来便直接想跑的畏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