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也带去西国吧,犬夜叉在我们这里白吃白喝好多年了,我家小子不去你那白吃白喝回来,那我奴良组可亏大了。”
杀生丸:“……好,奴良家的小鬼,你到时候别哭着喊着要回来。”
“不会哦,有犬夜叉陪我呢,而且只要开天牙每天来看看我,我一定乐不思蜀哒。”
醉翁之意不在酒,奴良鲤伴人小,鬼主意却不少。
“乐不思蜀?你这小杂毛想跑去哪?”
正为自己计谋得逞而暗自得意的奴良少主,被他的一生之敌——母亲大人,揪住了耳朵。
“疼疼疼疼疼!母亲你快撒手!耳朵要掉啦!”
揪着奴良鲤伴的耳朵,辉夜姬的眼睛却是看向了端坐在那的银发犬妖。
地念儿举起手来,“姐姐啊,我回来了。”
月宫公主冷哼一声,才给了便宜侄子一个眼角余光,“怎么?想起来了?”
“嗯嗯,想起来了。”地念儿乖巧。
“想起来了还个这犬妖在一块?”辉夜姬言辞犀利。
变得多话的杀生丸开口,“不仅在一块了,还有了两个孩子,再过不久你便要去参加婚礼了。”
“恭喜啊。”
辉夜姬嘴上说着恭喜,面上却是一张黑脸,她就是和这拱了自家白菜的犬妖不对付。
“鲤伴!”
“在!”耳朵依然被母亲掌握的奴良少主立马应道。
“你不是想去西国吗?好,我放你去。你给我在那里好好的恶作剧,一天三次,只能多不能少,我会用神镜好好看着你的。”
面对母亲阴气沉沉的笑脸,陆良鲤伴第一次觉得,恶作剧它一点都不好玩!
还是奴良滑瓢看不过眼,慈父解救儿子于水火之中。
“辉夜酱,你还是快点松手,鲤伴本来就不听话,若是耳朵被揪掉了,那就更听不到话了。”
奴良鲤伴:“……”您可真是好父亲啊……
不管如何,奴良少主的耳朵确实自由了,就是耳根那红了一大片。
暂时消气的辉夜姬松开手,她将地上躺着的犬夜叉抱了起来,眉心倒竖,“这又是谁做的?”
应声虫奴良鲤伴毫不客气地指向杀生丸,“他!拐跑地念儿哥哥的犬妖!”
消下去的怒火又燃了起来,辉夜姬怒气冲冲地道:“杀生丸你真是好本事!”
面对辉夜姬的质问,杀生丸礼貌地敢作敢当,“多谢夸奖,以后在教育上,定当不留余地。”
地念儿赶忙插了进去,“冷静点!大家都冷静点!”
经过多年努力,月宫公主体内的封印日渐式微,她已经获得原来七八分的实力,不再是弱鸡一枚了。
亲自抚养长大的孩子被欺负成这样,辉夜姬怒发冲冠,冷静你个大头鬼,势要这臭狗偿还!
于是,奴良组大厅被拆了。
地念儿坐在开天牙放下的保护罩内,面带微笑地无视了外头的精彩混战。
命运神镜大发神威,神光如机关枪似地放射着。
吞天牙则放出大大小小好多个黑洞,带起一阵阵湮灭之罡风。
金发滑头鬼抱着黑发小滑头鬼,狼狈地四处躲闪。
倒也不是不能阻止,奴良滑瓢只是觉得,让盛怒的老婆大人发泄出来比较好。不然,他稍后可有得受了。
而昏迷不醒的犬耳小半妖,正被黑发半妖护在怀里。半妖的治愈之力在犬夜叉的身体里流淌,帮助幼小的孩子恢复过来。
银发金瞳的小女孩摸了摸犬夜叉的软绵绵的小耳朵。
地念儿笑道:“妹妹喜欢犬夜叉吗?”
“大爸不喜欢。”开天牙认真的想了想。
“他不喜欢是他的事,我觉得犬夜叉挺可爱的,他……他还挺像犬大将的。”
杀生丸更像凌月仙姬,而犬夜叉偏向于犬大将,地念儿碰了碰怀中半妖同类的小鼻子。
犬耳小半妖敏感的狗鼻子不适地抖了抖。
开天牙撑着下巴煞有介事地点头,“开天牙喜欢犬夜叉。”
“以后你大爸和哥哥要是欺负犬夜叉的话,开天牙要帮小爸教训他们呀。”
摸了摸开天牙的额发,地念儿将这个艰巨的任务交给了他的小姑娘,也只有开天牙适合这个任务了。
“嗯。”开天牙毫不犹豫地答应道。
那边新仇旧恨算总账,这边,昏睡不醒的犬夜叉直接躺着偷了水晶。
生气归生气,辉夜姬也没真同杀生丸这家伙动真格,而且她还真打不过这臭狗。
一挥衣袖,月宫公主收回了命运神镜,给她自己留了一个面子,“我气出完了,你这家伙快些滚出浮世绘城。”
收刀入鞘,杀生丸回道:“啊,你儿子要一起走吗?”
话音刚落,一个黑团子就被扔了过来,奴良滑瓢讪讪一笑,“带走,快带走。”
辉夜姬给了奴良滑瓢一个白眼,到底是做母亲的,她从袖子里扔出一个包裹。
左手奴良少主,右手包裹,杀生丸看了看前方打情骂俏的奴良夫妻,再看了看手中一脸无语的奴良鲤伴。
此景,似曾相识,未来的西国之主默不作声地放下了小滑头鬼,“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