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人家就要软软!人家不要狼牙杀威棒!”
地念儿哭得更大声了。
“什么?”杀生丸到底还是年轻了些,他听不大懂。
风流浪子楚留香倒是懂,但他不好开口,身为古人的他,对此事还是难以直言的。
李树捂着肚子笑了起来。
笑完了,李树左手轻攥成空心拳,右手并指成剑。他左右手配合着做起了种种玄乎其玄的动作。末了,他还玩笑般说道:“好招式!真是好招式!”
楚留香玩味一笑,“我亦觉如此。”
杀生丸终于懂了。他扬起手,一个控制力道的手刀便砍在了哭闹的半妖脖颈上。
杀生丸扛起睡过去的地念儿去了客房。
起身将半坛雪花梨浆放回酒柜,毒舌青年一点也不在意那掉在地上的蓝袍子,他道。
“楚留香,你还是有长处的。”
“噢——”楚留香弯腰拾起衣袍,这次他直接将它甩到了床边的衣架上,“阿树是想说,我没那般硬?”
“正是。”
“阿树对自己先前故布疑阵的‘离家出走’行为,又有何看法?”
李树缓步走到床榻前,坐了下来,翘起二郎腿,“没看法,基本操作而已。”
动作间,外表文雅青年露出了他纤细的小腿。
摸着恢复了些功能的鼻子,楚留香闻到了满屋的酒香,而床上青年的味道更是醇厚醉人。
“阿树知不知道,吃醋之人身上不一定是醋味?”
“吃醋之人身上往往没味道,就算有味道,你那破鼻子也闻不到。”
“不,我现在不仅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