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屋有一款叫了特殊药草的痊愈池,很适合您的。”
“倒也不贵,那就四位吧,这是五两金子。”
豪富犬大将爽快地给了蛙男五两金子。
蛙男捏着多余的那一两金子,精明的眼睛眯了起来,“客人这是什么意思?我们这可是正经澡堂子,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服务哟,您的朋友可还带着老婆呢。”
被误会的犬大将尴尬一笑道:“不是的,别误会,我们想见一见壹原之魔女,不知道你能否引荐一二?”
“想见壹原之魔女大人?”蛙男一脸惊讶,但他很快将情绪隐藏好,继续维持着迎宾微笑,“不知道你有什么事情?那位大人可不是你想见就见的。”
犬大将又拿出了一两金子道:“我们是来这里找自家走丢的孩子的,他们最后消失的地点就是汤屋,想问一问壹原之魔女知不知情。”
蛙男拒绝了犬大将再次递来的金子,他死死攥着手中的金子,起了一身冷汗。
由于壹原之魔女大人毫不遮掩的坦荡,汤屋里所有精怪都知道,他与自己的使魔谈恋爱了,且近期,使魔的父亲会寻来汤屋。
这是一个公开的秘密。
蛙男这么爱凑热闹的性子,他怎么可能会错过澡堂子论坛里第一个加精帖,又怎会错过众精怪的八卦贴。现下,他有点慌。
“找孩子?”蛙男哆嗦着手问道:“什么样的孩子?”
犬大将刚想说是个一头银发的帅小伙,辉夜却抢先开口了。
“一个黑发蓝眼,耳朵略尖的少年,个子不高。”
黑发蓝眼?耳朵略尖?少年?个子不高?
蛙男不经在脑海里描绘起画像。
整个汤屋里唯一与这四个词符合的精怪,只有壹原之魔女大人本尊啊!
“你……您与他是什么关系?”蛙男吞了一口唾沫。
辉夜姬眼神莫测地盯着不安的蛙男道:“我是他大姨妈。”
蛙男惊叫出声,“大、大姨妈?!”
这一声引来不少精怪与客人的注意,蛙男连忙捂住了嘴,不动声色地将这四位大有来头的贵人请进了VIP室。
“因为与壹原之魔女大人相关,小的冒昧多问几句,希望几位贵客不要见怪。”
异世寻亲团们喝着茗茶,示意蛙男,他们不会介意。
蛙男擦了擦脑门上的汗道:“这位奴良夫妻是来找他家侄子的,不知犬大将你找的又是谁?”
犬大将喝了口茶不紧不慢地说:“是个白色的犬妖,人类形态是银发,额头上有一弯紫月,你有见过他吗?”
何止见过,蛙男差点没管住嘴,他可是每天都见!
“你与犬妖是?”
“我是他父亲。”
蛙男强行震惊,但他伸出的手却止不住地打着摆子,“您、您这金子还是先收回去!我、我去禀报管事!贵客且稍等片刻!”
VIP室里只剩下了异界寻亲团。
犬大将收回了金子讪讪道:“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总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辉夜姬双手抱胸,脚则不安地跺着,“要真是那样,我们倒真是白操心了。”
奴良滑瓢闲适地躺在这软绵绵的新式凳子(沙发)上,面上瞧不出一点忧愁。
“都别想那么多,好的坏的,总是要等见着这位魔女大人才能下结论。”
随着金发滑头鬼的话落下,VIP室的大门打了开来。
一众精怪托着盘子,列队走了进来。
盘子里是精美的食物。
精怪们恭敬地将食物摆在沙发前的茶几上,再次列队走了出去。
有几个大胆的精怪还自以为不会被发现地,偷瞧着异世寻亲团好几眼。
“这不详的预感越来越重了。”犬大将拿起了一份茶点,吃了一口道:“没毒。”
“要是有毒,你要怎么办?”辉夜姬焦躁地道。
犬大将摸了摸鼻子,“那就认命了。”
奴良滑瓢莞尔一笑道:“我看你们都太紧张了。”
鹦鹉阿钱飞到了茶几上,啄起了这一桌珍馐,“汤屋可不会下毒,你们这些不讨喜的家伙!”
汤屋最顶楼。
黑发紫瞳的小女孩正一本正经地拿着教鞭开展教学,教鞭时不时敲着黑板上的板书,提醒着学生做好笔记。
壹原之魔女抱着奶狗学习着数理化,他面前的水性笔自己记起了黑板上的公式。
“啊,这该死的高数!”
抽象的概念直绕得壹原之魔女两眼转圈,而他怀里的奶狗却是听得精神抖擞。
面对差生的抱怨,萤一个粉笔头飞向了壹原之魔女,完全不给第一魔女大人任何面子。
“学好数理化,走遍全天下,希望壹原之魔女你能认真点。”
壹原之魔女鼓起脸颊,“我一个魔女,走得是神学,你别强人所难了。”
“杀生丸是妖怪,也是神学,他学得很好。”萤不为所动地道:“我本来就是在教杀生丸,你只是一个附带的笨蛋,不学也请自觉保持安静。”
“谁是笨蛋啊!学!我学!”
不服气的壹原之魔女打起精神来,同那些字符战斗起来。慢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