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同我生半妖了,可以和爱慕于你的雪女雪丽生纯血妖怪了。”
奴良滑瓢也不装柔弱了,直接将辉夜姬箍在怀中,与重现与世隔绝姿态的出尘少女咬耳朵。
“人家只喜欢老婆你~~吃醋的老婆也好可爱啊~~”
被狗皮膏药版奴良滑瓢恶心到的月宫公主想推开黏在自己身上的妖怪统领,奈何实在是菜鸡,只能被动消受,“放开我!”
且不管那便一妖一天女之间的打情骂俏,西国殿下蹲下身将黑发半妖脸上的白布揭开来。
地念儿一点也不高雅娴静的睡脸暴露而出。
杀生丸评价道:“真丑。”
睡相糟糕的地念儿好像梦到了什么,他叫了一句,声音被瞌睡虫搅合着,含糊得很。
杀生丸听到了这句呓语。
“我的狂犬不可能这么可爱啊,岂可修!”
银发犬妖冷着脸站起身来,给沉浸在梦中的黑发半妖一脚。
这一脚的力道控制得相当好,既不会弄伤地念儿,但又足以将他惊醒。
只见前一刻还在酣睡的地念儿,下一刻就一个鲤鱼打挺得蹦了起来,差点没直接扑倒面前的杀生丸。
怀中抱着天生牙的地念儿抓了抓头发,看了看门外的血色夕阳,一时不知今夕何夕。
“杀生丸殿下……”
黑发半妖甫一开口,胸前一直挂着的辟火珠爆发出黑色的浓雾,将瘦瘦小小的半妖彻底覆盖住。
银发犬妖几乎是下意识地探入黑雾之中,手尖处碰到了粗麻的布料,尖利的爪子抓住了布料。
可是,也仅仅是抓到了布料。
粗麻的布缺少韧性,黑雾中有什么在拉扯着,力道超出了布料的承受极限。
那一块布撕裂了,脱离了。
黑雾散去,杀生丸的手中只有那一块小小的粗麻布料。
布料皱皱巴巴的,褶皱看起来像是一张狞笑的脸,仿佛在嘲笑着杀生丸的无能。
一切来得都太过突然,同处一屋的奴良滑瓢脸上冒出了疑惑。
金发的滑头鬼古怪道:“这个屋里是不是少了一位?”
杀生丸抓着粗麻布料道:“地狱妖鸟!”
“地狱妖鸟?火之国的鸟类妖怪?”奴良滑瓢道,“他们怎么了?”
方才还面容扭曲地银发犬妖此时也迷茫了,他在恼怒什么?为什么一听到地狱妖鸟他便想将这西国部属屠杀殆尽?
趁机摆脱奴良滑瓢的辉夜姬冷笑了一声,慢悠悠地来到杀生丸面前,捡起了一个圆滚滚的珠子。
珠子本被它的主人用细藤挂于脖上,主人消失了,细藤也随之化为虚无。
“不记得了吗?西国犬妖也不过如此。”
月宫公主面上带笑,语气却凝着万年寒冰。
“真的不记得他的名字了吗,杀生丸殿下?”
第38章
他的名字?
银发犬妖金眸中闪过困惑,谁的名字?
右手中不知何时有了一块黑色破布,杀生丸嗅了嗅,什么味道也没有。
只是一块非常干净的布。
将辟火珠捡起来的辉夜姬回到了奴良滑瓢的面前,给了奴良组总大将一个脑门蹦。
奴良滑瓢恍如从梦中醒来。
金发滑头鬼再次将月宫公主揽入怀中,他道:“我都想起来了。”
奴良滑瓢的语气带着郑重,好像生怕自己像忘了地念儿一般忘了辉夜姬。
辉夜姬面上嫌弃,手却抱住了奴良滑瓢的脖子,抬头同爱人蹭了蹭脸颊。
在耳鬓厮磨之间,辉夜姬用极低的声音低语道:“不要说出他的名字。”
不管多么低声,凭借杀生丸的耳力都应该能听到的。但此时不同,他的心神乱了。
鬼使神差地,杀生丸握紧了手中的残布。
西国殿下望向拿着辟火珠的月宫公主道:“辟火珠,你是从何得来的?这是地狱妖鸟一族世代供奉的至宝。”
辉夜姬把玩着辟火珠,语气颇为玩世不恭地道:“这是你杀生丸自己从地狱妖鸟那强要来的,现在竟然来问我,也是好笑。”
记忆中自己应该从未去过极南之地的火之国,又何谈从地狱妖鸟一族强取辟火珠。
银发犬妖紧皱眉头,手中的布料发出了窸窸窣窣的摩擦声。
但是面前的女人并没有说谎的必要,他到底忘记了什么?
辉夜姬只觉无趣,她将辟火珠随意一丢。
圆滚滚的宝珠就这般滚到了杀生丸的脚边。
“再想一想,要是想不起来了,那便算了。”
月宫公主埋头于金发滑头鬼的怀中懒洋洋的,但她懒了一会又鼓起了脸颊。
“哎呀,真是麻烦,要是真想不起来,被你忘记的家伙可就真的回不来了。”
“西国的殿下啊,你觉得他重要还是不重要呢?”
“若是觉得不重要,那忘就忘了吧。
“若是觉得重要,便来浮世绘城找我吧。”
女人不轻不重地说着,杀生丸只觉心中乱成一团麻。
有记忆以来所有的事情杀生丸全部都记得,但所有的事情无法连贯起来。
记忆的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