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明白了什麽，关上门转过来面对李巨仙坐下。
「有些话，可以等到活着出去再说。」
李巨仙依旧沉默不语，这两人之间的氛围，甚至要比福地本身还要压抑得多。
过了片刻。
李巨仙终于开口。
「自从进入福地以来，这是我们两个少有的独处机会……今晚的凶险将远超之前，我可能会死，你可能也会死，那些我们一直在逃避的事情，就在现在挑明了吧！」
苏轩苦笑起来。
「你是流浪汉李巨仙，我是个桥下醉鬼苏轩，我们两个继续这样腐烂下去不好吗？」
「不好，我受够了！」
李巨仙摇摇头。
「我是李羡，三年前，福源市西城区锦玉小区12593号灭门案就是我做下的，你要是想找我报仇就来吧，我不会还手。」
苏轩仰头看着天花板上的蜘蛛网：「你从什麽时候知道，我是那起案件的死者家属？」
李巨仙叹息一声。
「从你找到我的时候……」
「我在案发现场见到过你家的合照，你是照片的中心，因此我的记忆非常深刻。」
「我不明白为什麽你明明找到了我，却什麽都不做，只是整天在我旁边喝酒，但这件事是该了结的时候了。」
苏轩手抓着头，表情痛苦。
「这个时候，要是有酒就好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