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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还在你妈妈的病房里,还没走?」
裹着塑胶袋面包「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李安瞳扭头就冲向了病房,将轻声呼喊的护士抛在了后方。
等到她气喘吁吁地冲到病房门口的时候,却看到里面空无一人,只有大包小包的东西留在了床头。
她快步走了进去,翻了翻那包东西,看到里面是一些礼品和水果,还有食物。
于是她扭头就冲了出去回到护士站:
「那人呢?」
护士有些愣神:「刚刚都还在呢?」
「监控,我要看监控!」
女孩儿情绪激动,护士稍微为难了一瞬,叹了口气后将女孩儿请了进去,同时也对刚才那个好看的男人心中多了些不满。
但出乎意料的是,监控上什麽都没有,就像是那个年轻人出现的那短短半分钟不到的时间,被凭空抹去了一样。
护士顿时有些慌了神:
「可是,他明明……」
李安瞳似乎想到了什麽,激动的情绪突然冷静了下来:
「他长什麽样子?」
「他……长得很好看?」
护士说着,脸上有些不好意思。
主要她也很难说清对方带给自己的感觉。
李安瞳似乎想到了什麽,迅速告别护士回到了母亲的病房之中。
虽然老哥已经消失了很长一段时间,但她还不至于记不住对方的长相。
他那副模样,和好看肯定是不沾边的。
而要说在她的记忆里,最近遇到过最好看的人……
是那个在黑花街救了她一命的人。
虽然对方出现在这里完全没有道理,但她心底就是特别希望事情就是如此,因为那是她见过的第一个「阴阳师」。
她环视一周后,目光定格在了另一边的床头柜上,快步上前,抓起了那上面的东西——
那是一块老式怀表,轻轻按下后,能看到里面的表盖内部,有一张沾染上岁月痕迹的合照,李安瞳瞬间陷入了失神之中。
「怎麽会……」
她怅然若失地看着那张合照,陷入了长时间的失神状态。
为什麽是这麽一个东西?
这是什麽意思?
真的是我哥回来了?
凭什麽……这麽久过去了,就只有这样一个东西?
那复杂的情绪在她的心头点燃了怒火,她发疯般地想要找到别的什麽痕迹来解答心中的疑惑,消解心中的愤懑和委屈。
她发疯般地将那怀表翻来覆去地想要拆开,而这东西如果要留下什麽信息,就只有那照片的背后了。
最终她将那照片从里面撕了下来,看到背后写着一个地址和一串数字。
而就在这时,她的耳边突然传来一声沙哑的女声:
「……安瞳?」
她浑身一震,手中的怀表「啪嗒」一声落到了地上,脑袋如同生锈的发条般,缓缓扭头——
那个在她记忆中,已经在床上躺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女人,此刻竟睁开了双眼,向她投来虚弱的目光。
豆大的泪珠在她的眼中充盈:
「妈……?!」
医院下方,季离灵质强化过的五感听到那住院大楼上方隐隐传来的哭声,略微驻足了一番。
「我能做的就只有这些了,鼠兄。」
毕竟李占祥一家只是普通人,他不可能和这一家子有过多接触,给那女孩儿的短刀,也只是在不知道对方身份的情况下,机缘巧合顺手为之。
「答应你的事情我已经做到了,剩下的,就是等魔镜下一次出现的时候,亲手送他来给你陪葬了。」
季离手中把玩着那块魔镜留下来的银色镜面碎片,那上面映照出自己的模样。
……
今天是周末,季离返回了安静的白羊学院。
项羽的霸王团并未完全撤离,傻狗走之前留了一条奶牛犬和几个品相比较好的小弟。
理由是这几个当野狗战斗力都不太行,乾脆留在学校里和小女生一起享福好了,顺便给牢大解解闷。
所以如今的白羊学院倒也没有太过冷清。
季离则回到了自己的灵薄狱【巨构】之中。
这会儿的【巨构】面积已经翻了一倍,除了蜘蛛和黑冰鼠们猎杀一些三瓜俩枣的恶异外,最大的功劳其实是黑箱。
之前那次学校旁边的灵薄狱暴动,靠着「虹吸」的特质,让黑箱解决的恶异都成了季离灵薄狱的养料。
这会儿【巨构】的面积虽然还不至于到请个足球队进来踢一场的地步,但打场篮球,或者请几个女团进来跳跳艳舞的面积还是有的。
回到老家后,季离给黑箱打了个招呼,便直奔下方的遗迹,按照流程,用现在的恶灵化和小龙人过了过招。
值得一提的是,即便季离目前已经达到了六阶巅峰的水准,却依然无法在小龙人的手中占到什麽便宜。
这家伙技艺虽然精湛,但比不过浸淫战斗几百年的季离。
其关键之处就在于,无论季离目前的灵质是什麽水平,这家伙的灵质却依然有种看不到头的意思。
体感上就像是他在变强,这家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