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是他老婆!
啧啧!说司徒南畏罪潜逃,也没错。
走到楼梯口时,徐槐瞄了一眼楼上,沉吟两秒后,突然又折返回去,从司徒南家里,要了一件司徒南的衣服,让卧在楼梯口的嘤嘤怪嗅了嗅。
嘤嘤怪腾地一下窜向楼上。
筒子楼一般都是四层的苏式住宅楼,在四楼没有通往楼顶的楼梯,但是会在一面墙上镶嵌着钢筋把手,上面的楼层会开着口,挡着一片铁板。
通过钢铁把手,可以爬上楼顶。
嘤嘤怪窜到把手底下,抬头冲着楼顶狂吠。
“我上去看看。”徐槐一手持枪,一手拉着扶手,一截一截爬上去,汪大飞和钱大千紧随其後。
楼顶寒风冷冽,在黑影中,蜷缩着一人,瑟瑟发抖。
“司徒南,你被捕了。”徐槐枪口对着司徒南,踢了一脚,蜷缩着的司徒南嗷的一声大哭起来:
“我就知道,迟早有这一天……”
汪大飞满脸震惊:“师父,你怎麽知道人在这里?”
我不知道呀!我就是试试运气!徐槐淡淡道:
“一个人在无路可走的情况下,一般能想到的地方,就是家。因为家能给人带来安全感。”
“或䭾家里有牵挂,跑路之前,想再见一见家里人。於是就让嘤嘤怪在附近找找,还真就找到了。”
把哆哆嗦嗦,满脸鼻涕眼泪,双腿发软地司徒南从楼顶提溜下去后,徐槐就地审讯:
“说,干什麽了!”
早就崩溃的司徒南,和盘托出他干过的缺德事。
用他的话说,他命不好,没有早几年认识嫂子,加上师兄喝醉之後,总是殴打老婆,他这才一怒之下,把师兄灌醉,扔在大街上冻死。
“那你为什麽要跑?”
“老朴告诉我,说是你们查到了当年的事,我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