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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办法,昨天就找到了何雨柱和许大茂,结果,人家连理都不理她。
最後,秦淮茹认命了!
此刻,她拿着判决书,彷佛也是松了一口气,她还真怕棒梗被判个五六年直接到成年呢,也才一年半,还好,还能接受!
而这两天在医院养伤的棒梗,此刻也是好了一些,但是听到这个结果,棒梗一下子就哭了。
“妈,我不去少管所,那里不是人待的地方!”
“妈,救我!”
……
病房其他人则是撇了撇嘴,暗骂活该!
韩公安给了判决书後就走了,留下了两名公安看着棒梗。
另一边,韩公安从医院出来后,就骑车去了轧钢厂,将结果告知了何雨柱和许大茂,两人自然是感谢公安同志的公正执法!
许大茂在得到消息后,就兴冲冲地跑到了何雨柱的办公室。
门也不敲,直接推门就进,让正在喝茶看报纸的何雨柱差点儿又湿了一裤裆。
何雨柱没好气的说,“许大茂,你大爷的,你屁股着火了?”
许大茂也没在意何雨柱的态度,而是笑着那张大长脸凑过来说,“柱子,棒梗那个小兔崽子的结果,你知道了吧?”
何雨柱点点头说,“刚才韩公安过来告诉我了。”
许大茂一把拍在桌子上说,“痛快!玛德,这个小兔崽子整天偷鸡摸狗的,这下子好了吧!”
何雨柱摇摇头没说话。
许大茂接着问,“柱子,咱们就这麽放过了贾家了吗?”
何雨柱眉头一挑问,“怎麽,你还要做什麽?”
许大茂脸上出现了怒色,“玛德,差点儿把老子的老婆孩子给弄没了,这口气,老子可不能就这麽容易咽下去!”
“哦?你要怎麽办?”
“哼!老子要让秦淮茹在轧钢厂的名声坏透了,最好是工作都给丫闹没了!”
何雨柱扔给他一支烟骂道,“说你傻呢,又都说你是聪明人。可是说你聪明呢,你又总办这个傻事。那你去吧,赶明儿啊,你连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
许大茂闻言先是要发怒,可是听了後半句又愣住了,然後问,“柱子,你这是什麽意思?”
吐了一个眼圈儿后,何雨柱这才说,“你啊,不想想,你去破坏秦淮茹的名声,要怎麽破坏?还不就是搞破鞋这种事?”
许大茂点点头。
“你也不想想,真正和秦淮茹搞破鞋的是谁?你把事情搞大,那位能轻饶了你?”
许大茂闻言,也是有些后怕,“是啊,差点儿把这茬儿给忘了。”
随即,许大茂就又有些不甘的坐了下去。
何雨柱则安慰说,“别着急,後面的路还长着呢!这个寡妇现在啊,也算是没後台了。经过这件事,估计那位也会跟她一刀两断。”
“而这个寡妇啊,胃口大着呢,这三年来的小日子,她可是过美了。”
“突然间没了那位的资助,以後的日子啊,她不想办法的话,就只能靠着那二十五块五过了。你想想,她能甘心吗?”
“都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等着吧,机会啊,以後有的是!”
许大茂闻言也就点点头。
“对了,晓晓的预产期什麽时候,你们都准备好了吗?”
闻言,许大茂脸上这才有了笑容,“嘿嘿,还有不到半个月,我们啊,都准备好了!”
……
虽然不能在作风上对秦淮茹动手脚,可是其他方面许大茂倒是没客气,这不,对於棒梗和小当的小偷行为,许大茂可是在厂里好好给秦淮茹宣传了一番。
这就让秦淮茹难受了。
本来棒梗做的事情说是小孩子不懂事铸成了大错,多多少少还能解释,可是那多年来的小偷行为怎麽解释?
尤其还有个小当也是贼,这就更不好解释了。
於是乎,贾家是贼窝的说法慢慢就在厂里传开了,甚至还在往厂外传播。
下午还没到下班时间,许大茂就提前跑了,然後到了胡衕里,许大茂就开始宣扬棒梗要被抓到少管所一年半的事情。
就这样,轧钢厂的人还没下班,棒梗的事情就在九十五号院儿所在的胡衕传开了,就连街道王主任也知道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