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注意到,特别是同样位居朝堂的周楚。
虽然夏言清楚周楚这个锦衣卫指挥使从头到尾没憋好屁,但这一次周楚的手段还是让他大开眼界。
周楚甚至可以说没做什么事,不过是在暗中推波助澜罢了,周楚似乎知道每一个人的想法,既能藏拙骗过毛纪和杨廉,又能对杨一清这个内阁首辅加以引导利用。
夏言甚至不敢细想,想得越多,越觉得周楚可怕。
如果说一年前夏言害怕周楚,是怕他乱来的话,那么现在夏言对周楚的怕,则是另外一种。
这个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可怕的人,偏偏他还是个少年,熬又熬不过,这让夏言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力。
夏言想装死,嘉靖却不会让他如意。
“公谨,说说吧,怎么回事?杨方震作为你们礼部的侍郎,做的这些事,你这个礼部尚书不会一点都不知道吧?”
嘉靖看着夏言,面若寒霜道。
“陛下,臣冤枉啊,臣这大半个月的时间,身子骨一直不怎么好,大夫说是和夫人行房事太过频繁,导致身子大不如前,这段时间臣一直在家将养着,从未出门,也未见过任何客人。”
夏言不得已,编了个理由来抹黑自已,他很清楚,只有这样,让皇帝和百官一笑,自已才能从这件事中全身而退。
否则杨廉作为礼部侍郎,做事这么离谱,要说他不知道,谁也不信。
果然,听到这话,朝堂上的官员全都是一副想笑不敢笑的表情偷偷看着夏言。
夏言也是豁出去了,脸一别,直接无视了所有人调侃的目光。
嘉靖也没想到夏言会对自已这么狠,来了这么一出,一时之间居然不知道说什么了。
“毛维之,那你怎么说?杨廉可是你的学生,朕可是听说他做这些事都是打着你的旗号。”
嘉靖沉默了一会,看向一旁的毛纪道。
毛纪此时已经好几天没睡好觉了,他神情极为疲惫地站了出来。
“陛下,杨方震确实是臣的学生,臣也是这两天刚知道他居然打着我的名号在外面做下这等天怒人怨之事,简直是罪不可恕!”
毛纪义愤填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