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吹动路边的树叶,斑驳的光影凌乱的散落一地。
门上挂着close的牌子,一个女人站在门口,精致的外貌,知性的打扮。头发吹成自然的弧度,梳成偏分披下。
她就静静地看着,低垂的眼帘不知在想着什么。
半晌,她抬起头,睁开的眼睛里是迷雾一般的深邃,像是能把人吸进去一般。
推门,伴随着风铃清脆的叮当作响,女人高跟鞋点地的声音掷地有声。
“今天不营业。”
温润的男声,女子置若罔闻。伴随踏着高跟鞋的节奏,她走到了吧台,对着那名男声的主人说:
“一杯咖啡。”
背对着女人的男人擦拭咖啡杯的手一顿,猛地回头。
是惊喜,是难以置信,是狂喜,是灵魂上的激荡。
“卡布奇诺吧,今天想喝点甜的。”
女人动作慵懒随意地撑手臂,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
应该是清纯美好的,但他能看出其中那被隐藏的执拗和疯狂,妖精一样,魅惑众生,颠覆众生。
“……好。”
男人的喉咙有些干涩,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他克制住自己想要冲出去不管不顾把女人抱在怀里的冲动,开始做咖啡。
一时间,安静的只能听见咖啡机转动的声音,空气里弥漫着苦涩的咖啡豆被碾碎而释放出来的醇香。
“M,我们来了!”
一道充满活力的声音传来,伴随的是开门风铃的声音。
听脚步声,来者,是两个。
两个男人走近,女人的背影,看起来有点熟悉。
但似乎也正常,这么久以来,M的猎物,都是与那个人有相似点的。
“我怎么能允许这样一双眼睛出现在这样一个肮脏的女人身上呢?”
眼睛像她,声音像她,背影像她……
“这位是?”
比起刚才的男声要显得低沉一些,是另一个人。
女人漫不经心的表情上闪过一丝温情,红唇轻启:
“可能是……M的女朋友吧。”
“砰!”
马克杯应声落地,变作一地碎片。深褐色的咖啡顺着地板上的花纹流淌,在洁白的瓷砖上显得尤其扎眼。
但男人站在那,却没有顾及这地上的狼藉,满是狂喜。
什么时候见过这样一个无时无刻风度翩翩保持优雅的人如此?
女人转身,露出那张妖精一样的面孔。
“姐姐(Q)!”
“小A,R。”轻启朱唇,是记忆中最动听的女声:“好久不见。”
*
快五年了。
从她离开,到今天,已经快五年了。
早就被成为冷血的三个男人,在听到那声“好久不见”之后,都不自觉红了眼眶。
“好了,坐下吧。”女人笑了笑,现在的语气,是真实的温柔和信赖:“M,我的咖啡打了,怎么办?”
“我再给你做。”
咖啡机再次运转,咖啡香在空中弥漫。淡淡的奶味,显得制作人心情不错。
*
她叫徐司颜,代号Q。
她是被收养的,有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哥哥,叫徐司白,代号S。
两人一起长大,一起刀尖舔血,步步为营,在残酷的杀人训练中活下来。
在系统的帮助下,司颜可保性命无忧。
长大了,她们兄妹俩,建立了属于自己的黑客帝国。
谢陆,代号T,擅长木仓,狙击的好手。
谢陆父亲的小店经营不善,无暇顾他,他的母亲也不管他。是唯一对他好的爷爷教会他用枪,发现了他的天赋,并在死去世前留下钱要儿子培养孙子发展这个特长。
可是谢陆的父亲吞了钱,撕碎了儿子的录取通知书,也撕碎了他的梦想。
他离家出走了,然后被两人捡了回来。
夏俊艾,代号A,擅长爆破,字母团年龄最小的,喜欢搞一些奇奇怪怪的发明,爱恶作剧。
最喜欢的,是粘着司颜姐姐。
夏俊艾老家是陕西的,家里太穷,年幼跟着父母来了北京,成了个’小北漂’。
他家境贫寒,父亲是一名惯偷,在他八岁的时候就因为跟混混分赃不均,被人打死了。他母亲替人打零工,母子俩生活得非常清苦艰难。
12岁时,母亲病重没钱医治,也没医保,病死在家里。
他从小就偷东西,所以在北京警方早有案底。
初中毕业就没读书了,但是物理和化学成绩是满分,还曾经在数次模型比赛中获得一等奖。
他是个天才,字母团需要的人才。
L,季子苌,用毒杀手,悖德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