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点。
一旦起了疑心,以雍盛一贯刨根问底的性格,必然要求个水落石出。
他饱含警告意味地瞪了戚寒野一眼,勉力去看纸上所写。
姓戚的自然不肯乖乖就范,越发咬牙发狠地捣乱。
雍盛克服着颠簸摇晃与体内愈来愈汹涌的浪潮,一个字一个字地念:“二月十五,月圆,可惜人未至。”
“二月十六,清平无事,人亦未至。”
“二月十七,听闻太后今日启欑,宫中忙乱,应不至。”
“……”
雍盛越读,声音越小。
有某种滚烫的情愫在凹陷的心窝聚集,一点一滴,聚成汪洋,然后随着心脏的每一次泵动流经四肢百骸,于是干涸枯萎的经络重新活了过来,欢呼雀跃,感恩戴德。
最终,二人在无声中默契地越过临界,共赴极乐。
“喂,戚寒野。”
戚寒野将脑袋埋在他的颈项,闷闷地嗯了一声,又亲昵地蹭了蹭。
像极了一只慵懒的大猫。
雍盛屈指挠他下巴,逗弄他:“你就这般想见朕,日日望穿秋水盼着朕来?”
戚寒野捉住他的手指,放进嘴里咬了一口。
雍盛不呼痛,反倒朗声笑起来,洋洋得意的模样像是拿到了什么死对头犯案的铁证,笑到一半,突然低吟一声蹙起眉,惊愕地眨眼,随即脸涨红了:“戚寒野,你!竟然又……”
“哈,我算是瞧出来了,你,你就是个道貌岸然的假,假正经……你定是在这看似正经持重的书斋里……日日肖想如今这般光景、想了千次万次……唔!”
戚寒野往上堵住他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