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情愿!情愿!谢谢谢,谢主隆恩!”
他这副憨傻样子引得皇帝发笑。
皇帝笑了,周围人也都跟着笑。
黎良弼闹了个大红脸,把头埋得更低了。
“好好儿干。”皇帝按在他肩上的手掌加重了力道,“在朕的大雍,珠玉不会永远蒙尘。”
黎良弼喉头一哽,数年委屈顷刻间烟消云散,沉下声:“臣无以报君恩,唯有此身,今后定肝脑涂地誓死效忠!”
雍盛摆摆手:“朕要你的肝你的脑做什么?场面话多说无益,往后等着瞧你的真本事。”
“是!”
复交代几句,待宫门上缠绕着的重重锁链打开,雍盛便迈进澄辉殿。
怀禄抱着一只乌木匣子亦步亦趋地跟着,冥思苦想良久终于灵光一闪,拍手道:“噢!原来是他!我想起来了!”
雍盛边走边敲了他一记脑门儿,调侃道:“记性太差,当罚。”
怀禄捂着泛红的额头,瘪起嘴:“不是臣记性差,是圣上记性太好。再说,这小子的相貌看着与当年浑然不似一人,也不怪我一时没将他认出来,当年的探花郎何其壮志凌云意气风发……”
“他确实变了许多。”雍盛眸光沉了沉,“都怪朕。”
怀禄知道皇帝愧疚,心里也跟着感伤起来。
三年前武举唱名,少年皇帝年仅十三,不过是随口夸赞了一句,“今次探花器宇不凡,有大将风范”,便有谄媚大臣提议探花金殿舞剑以娱君臣。彼时太后垂帘,尚未有所示意,没想到黎探花抢先严词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