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为被这翼船的禁制压制在筑基期,他还是疯狂地想动手,想发力,想夺回那个女子。
那个女人就算死,也要死在他的手里。
他一力掀开拦在身侧的路银楼,脚下飞踏跃至宁婴跟前。
出手的一击又被人拦下来了,这次是柳怀肆:
“五年前我就说过,你太偏激了。”
“对阿,他就是死性不改怎么样,关你屁事。”卫柯闲着坐在一边看戏,一边插话,生怕别人忘了自己。
几个招式过下来,看不得谁落上风谁落下风,只是后来的几招尤寅阳已经有了吃力的架势。
卫柯待要出手,只觉得全身一紧,看向路银楼,那眼神分明在告诉他不要多事。
能怎么办?还被捆着在,只是看不见绳索,看着体面些罢了。
几下交手间,尤寅阳的步子已经开始踉跄,一个招式借错了力,整个身子撞到了墙上。
众人的目光尽数汇集在这两个人身上,之前有异样的男子只有银纱一个人在盯着。
原本还跪坐着的男人,一下子倒在了地上,
“阿兄!”先前那受伤的女子压着声音喊了一句,向前两步,想上去扶。
可地上的男子身躯佝偻成一团,能露出的半张脸一瞬涨成青黑色,四肢也在一瞬间抻开,膨胀数倍,衣服的碎片散落一地,暴露出的肌肤,鼓动着僵冷的黑气,整个人如同被沸水浇灌的蛆虫,在厅堂内挣扎着。
看着此情此景的银纱,脑中飞速运转,随着那男人从地板上如蛆虫起身僵立
三道尖叫声充斥着整个言和厅。
“嗬啊——”是那个异变的男人
“阿兄。”
“这是尸毒变异!”银纱不管不顾地大喊着。
她只在很久前的传闻中,听说过被异魂侵咬过的人,会产生变异的毒素,这种毒素,会像人间的瘟疫一般,疯狂蔓延,沾之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