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吗?”
晏茴心下一紧,话赶话的才反应过来她对陆呈泽说了什么,藏在被子里的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扎进掌心,一抹湿润缓缓滑出指缝。
见晏茴不回答,萦绕在陆呈泽心头的不安越发浓烈,陡然泛上的酸胀感,他不清楚究竟意味着什么,从那晚在酒店外见到她和徐陵站在一起就开始了。
烦躁的情绪再一次出现在陆呈泽脸上,且比前几次更甚,看向晏茴的眸子如嗜血般可怕,卧室里所有能砸的东西被他摔了个精光。
“晏茴,你他妈最好给我要点脸,让我知道你再和徐陵有牵扯,脏了身子,别怪我不顾往日情面把你丢去狼窝,成为千人骑的工具。我陆呈泽,说到做到!”
陆呈泽又一次摔门离开,卧室里恢复平静。
晏茴说不清楚是什么滋味,她从没喜欢过别人,喜欢陆呈泽这些年来,陆呈泽带给她的一直都是患得患失的酸涩和折磨。
她到现在才知道比那些更折磨人的是煎熬,一颗心反复的被陆呈泽放在油锅里煎,然后再泡在酸涩的汁液里。
也许,她刚刚说的不是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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