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不知道符纂的具体市价，但直觉告诉她，温郁给出的符纂价格一定不低。
李炀有些眼馋，说：“郁郁啊，要不你也卖我几张？”说着也参照李元筝的价格，往温郁的企鹅里转了一笔钱。
瞬间暴富的温郁晕晕乎乎的，紧握着手机，生怕自己的全部财产被人抢走了。
震动感传来，温郁切换到企鹅群，是陈塘的消息。
一条长达十分钟的录音。
孙旭已经点开了，前面两分钟没有人声，一直是水花拍打岸边的声音。
“两年前，宜瑶去世，我们打过电话给你。”
一道中年女性的声音先出来。
宜瑶似乎是她的什么人，在说到这个名字的时候，这道声音悲痛难掩。
“不可能！我没接到过电话，而且我妈身体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去世？”
是陈塘的声音。
女声变得冷漠起来：“我们打了好几个，都是你自己接的电话。”
“不可能……不可能！”
她似乎有些不解：“你那个后妈就那么好，好到让你连你亲妈都不认了？”
陈塘的声音明显有些疑惑：“什么？”
“不是吗？她还为你挑了个未婚妻，你和你爸不都同意了？宜瑶给你挑的你看都不看一眼。”
陈塘激动起来，大声道：“谁？她是谁？”
“什么谁？”女声明显一愣。
“小姨，他们说的那个未婚妻是谁？这对我很重要，我妈的事肯定也与这个有关！”
关掉录音，孙旭皱着眉头，事情越来越复杂了。
温郁刷着手机，汲取社会知识。对她来说，过程有多曲折不重要，只要最后阴亲解了就好了。
过了半个小时，外卖到了，温郁挑了很久的小炒菜。
温郁跑着去拿外卖，正想关门，被气喘吁吁而来的陈塘拦住。
“大概知道是谁了。两年前我后妈想让我跟她娘家那边的一个家族联谊，我爸同意了。但我不知情。”
他用手机小程序打开一个文档，是一个女生的资料。
仔细看，她的眉眼与缠身陈塘的女鬼有几分相似。
温郁伸头看了一眼，不是同一人。
陈塘现在仍然没有联系到家里人，不免有些焦急：“接下来该怎么办？”
温郁将包装袋拆开，道：“先吃饭。”
除了温郁吃得津津有味，其他人食之无味，心里都装着事。
“我陷入了一个误区。”温郁说。
“这个见证者一定是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