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再有人牺牲。”
“我知道。”这些道理秦瞻知道,但是知道是一回事,心理能不过过得去是另一回事了。不过,自从63年回家住了两个月,看着冬冬像个小太阳一样的活着,秦瞻对季爱华牺牲这件事释怀了一些。
再到现在宁馨康复了,他就释怀的更多了。和魏政委没有聊太多,秦瞻就走了,他还要回去收拾,宁同志住在家里,他一个男同志不好总是回去了,得把自己的一些日用品搬到宿舍去。
秦瞻回来,发现家里静悄悄的。他不由的叫了几声:"冬冬......
宁同志
冬冬......
.宁同志
’
..”没有听到回应,秦瞻
也猜不准什么情况,只好进了家里,然后看到堂屋门口放着一条凳子,凳子上放着一直纸条,用饭盒压着:秦同志,我和冬冬在冬冬的房间里休息,有事情叫我。下面一行还有一个图标,图标上面是两道向下弯弯的像眉毛一样的线条,下面是一道向上弯弯的像微笑的唇弧一样的线条。这是什么意思?
看着像是在笑。
秦瞻把纸条收了起来,也没有去叫醒宁馨。他先回房间收拾了自己的东西,搬去了宿舍,回来又把两水桶挑满水。想了想,又去家属院后勤部买了柴回来。他也不知道在忙什么,时间倒是过的很快,眼看着快要到上班时间了,母子俩还没醒来,秦瞻留下了纸条就去上班了。
宁馨和冬冬俩睡到太阳下山了才醒来,母子俩确实累。一个坐了几天的火车,没有一晚上是能安心睡觉的,一个昨天失眠了。
先醒来的是宁馨,她醒来之后,看着冬冬还睡着,她看了好一会儿,然后轻手轻脚的下床了。打开房门,就看见门口放着一条凳子,凳子上是自己睡觉前留下的纸条,但是现在纸条里又有了其他的话。
宁同志,我去上班了,我的一些日常生活用品也带去宿舍了,水桶里的水也满了,可以直接用,关于工作的事情有一些好消息,等我下班回来再和你说。一张纸上两句话,两种不同的笔迹,上面的字迹清秀端正,一看是女同志写的。下面的字迹刚劲有力,一看是男同志写的。
宁馨把字条收了起来,想到秦瞻写到水桶的水满了,她想去烧热水洗个澡。
这几天坐火车不仅没好好的睡过,也没洗过澡,身上是各种疲惫,到了部队她安心也很多,想先洗个澡放松一下。
宁馨还没烧好热水,就听见了冬冬的声音。冬冬一醒来就没看到妈妈,顿时有些不安,连鞋子都没穿,赶忙跑出房间去找:“妈妈.....妈妈.....’"冬冬,妈妈在烧热水。’
听见妈妈的声音,冬冬放心了,又回去穿好鞋子,然后去厨房找妈妈了。”妈妈,你烧热水要洗澡吗?“是啊,妈妈坐了几天的火车还没洗过澡,想洗个澡。”宁馨朝着冬冬招手,让他坐到自己旁边。冬冬去搬来一把小板凳,之前爸爸烧热水的时候,冬冬也会坐在小板凳上陪着他。“那妈妈,你洗澡快不快啊?”冬冬挨着妈妈问。
宁馨:“...应该不快。”她洗的确实不快,在原来的世界里,不算洗头的时间,单洗个澡能洗上四十分钟。当然了,后世洗澡是件享受,但是这个年代没有后世的沐浴设备,她不可能洗那么久,可和别人相比,应该也不算快吧。更何况,她还要洗头。
“那妈妈,你要吃过晚饭再洗澡了。”冬冬像个小大人似得给建议,“待会儿我们要去打晚饭了。“谢谢冬冬提醒。”宁馨确实不知道快要到晚饭时间了。“不用谢。”冬冬露出一个笑容,对于大人说谢谢这件事,冬冬还觉得挺新奇的。
等热水烧的差不多的时候,冬冬背上解放包,带上爸爸的餐补本和和饭盒,牵着他妈妈的手去营部食堂打饭了。晚上不赶时间,冬冬牵着妈妈的手悠哉悠哉的走着。遇见了一个熟人,冬冬嘴甜的叫道:“婶子好,这是我妈妈,我妈妈的病好了。”
来人是住在附近的,经常看到冬冬,见他可爱,又知道了是烈士遗孤,妈妈生病了,所以对冬冬挺照顾的。冬冬嘴巴甜,别说是这位家属,就是附近有大半的家属已经被他攻陷了。
“同志你好,听冬冬一直在念叨妈妈生病快好了,现在终于是见着了。我家住在这户,我男人是刘连长,空了来串门。”刘连长媳妇一边爽朗的打招呼,一边大方的打量宁馨。
对于宁馨,他们这附近的住户就没有不知道的,毕竟冬冬每天都在念叨。他们也知道了冬冬的身世,只是冬冬每天念叨的妈妈不是个乡下妇女吗?这怎么看起来不像啊?眼前的人怎么看都是城里来的那种有条件的人家。“大姐你好,谢谢你这段时间对冬冬的照顾。”等有机会了,对冬冬好的人,她都要去感谢一番。“不谢不谢,都是搭把手的事情,谢啥。”刘连长媳妇道。
宁馨:“那不打扰大姐了,我们去打饭了。”“去吧,改天再唠嗑。”她刚下班回来,也要去弄晚饭。刘连长媳妇之后,路上又遇见了几个冬冬的熟人,冬冬一个都没有放过,每遇见一个,就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