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假装问题不存在。
“那你等我一下,我上楼拿礼物,算了,你跟我上楼吧,外面太冷。’
简初雪牵着他的手进了电梯,他饶有兴致地看着电梯里的广告。
简凝的房子是十多年前买的,已经算不上高档,最多算中档,不过胜在生活设施完善。
楼道的空间对闻屿舟来说有些逼仄,他看着简初雪按指纹,输密码开锁,玩笑道:“能不能录一下我的指纹。”说话间防盗门已经打开。
”我家录了你的掌纹啊。’
室内温热的空气与楼道窗户里的冷空气碰撞,她偏头,钻石耳环擦着皮肤,冰冰凉凉的,下意识用手去扶。他却先她一步握住,指腹摩挲着耳垂,“这个耳环这么重?“
简初雪眉目含笑,拉着他进屋关上门,两人始终贴着。“美丽都是有代价的。"
话音未落,眼前一黑,呼吸一滞,后背贴着防盗门,突如其来的吻让两人同时失神。
也许他也能感觉到简初雪的情绪,便想着用这种方式封堵她。
冰凉的触感只一瞬便变得火热。
简初雪先是一点点羞赧,更像是不甘,主动仰头配合。一开始闻屿舟只想安抚她,但当温香软玉满怀时,去他的理智,男人的本能势不可挡地取代了所有克制,大掌拖着她后脑,一再加深这个吻。
窗帘拉着,室内光线昏暗,低低浅浅的暧昧声响从玄关到客厅。
无人的空间刚好给了他们放纵的借口。简初雪口腔里都是清冽的男性气息,脑袋也是昏昏沉沉的,胡乱抓的时候碰倒了画架,巨大的响声终于惊醒两人。
她低着头,伏在他怀里低低喘息,“我去开灯。”“为什么拉着窗帘?”
他不肯松手,牵着她的手一道开灯,这才看清客厅当成画室,撞倒的画架刚好是他送的那个。“在家比较散漫。’
闻屿舟扶起画架,起身看见简初雪松开半挽的头发,轻轻甩了下,半边落在肩头,美的不可方物。他想到从西北雪山回来,在雪夜哭的破碎的女孩。是为了另一个男人。
当时还庆幸策划的那些手段都用不上了,省去许多麻烦直接趁虚而入,事实上他立即行动。这会却觉得哪哪都不舒服。
闻屿舟擦着嘴唇,手里把玩着一只耳环,“正好方便我作乱。'
看着他红肿的嘴唇上的明显的牙印,简初雪摸着发烫的耳垂,这边也被他啃了半天,不知道什么时候耳环都落在他手里。
她摘下另一只放他手心,“还你。”
说着直接进了卧室,进了洗手间关上门。贴着门听了一会,确定没动静,她才打开水龙头洗了把脸,等收拾完自己出来,客厅里已经空无一人。她心里一瞬间空了。
像是破了个大洞,冷风穿胸而过,冷意从心口向四肢蔓延。
他什么都没留下,就这么走了。
慢慢蜷缩在沙发上,外面一扇扇窗户灯火璀璨,时不时有烟花爆竹声响起,她却一个人待在空落落的"家”里。心里算着时间,简凝这会应该在舞台上,或者参加什么宴会,要么就是和自己的偶像交谈艺术。陆诗琪....以前过年,她是想不起来哥哥的,今年他回国,连带着想起陆鹤铭。
五岁之后没有见过面的父亲,不愿意公开她的身份,哦不对,他们离婚时,她就判给了简凝,她不是闻家想联姻的陆家千金。
幸好残余的理智让她不至于去找陆鹤铭。那闻屿舟.....
猝然敲门声打断她即将沉沦的胡思乱想,看了眼时间,午饭时间,上午阿姨给她发了消息,说中午一起吃饭,下午包饺子,一起守岁。
她的手机落在北山林墅,才想起来,这会连个联络工具都没有。
简初雪忙去开门,他就站在楼道朦胧的灯下,手上提着礼盒。
闻屿舟没走。
“才一会没见,脸色怎么这么差?不舒服?”简初雪一下子扑进他怀里,“我以为你走了。'闻屿舟抱着她转动着进门,关上防盗门,不管不顾亲了个昏天暗地。
累极倒在沙发上。
沙发一人躺刚好,两人就没法平躺,只能紧挨着。他揽着她防止她掉下去,指尖缠绕着她的锁骨链,轻啄着她的额头,眉眼.....急促的铃声惊的两人同时一颤。简初雪偏头,响了两声,她才听出是自己的手机。在闻屿舟口袋里。
简初雪接完阿姨电话,才问他,“怎么在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