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雪心情复杂地来到护士站,把钥匙交给杨柳老师,刚想说什么,发现对面抢救室空了,便随口问起,“老师,7床出院了吗?”
“7床?”杨柳老师似乎想了一下,“他凌晨去世了,家属才办完手续。’池雪怔愣在原地,大脑短暂空
不过是科室中知道名字的存在,于彼此生命而言更是匆匆过各。说起来自己都感觉矫情,
但听到这早有预料的结局仍禁不住感到难过,比感伤一朵花的凋落,一棵树的衰败,更加浓重哀切。
寄蜉蝣于天地,渺沧海之一粟。
她不知该露出什么样的表情应对此刻,吸吸鼻子,低头“哦”了一声。几乎有股落泪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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