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有一个三年过去了,恒仏身上的白纱布缠绕着,一眼呆呆的看着前方的海洋。
这三年来恒仏没有说过一句话,禹森也是尽量帮他恢复。
恒仏的伤早就好了,但是他还是放不下那次的自尊伤害,根本不想把手上的纱布拆卸。
可能他想由此来提醒自己吧!密室被掀飞的顶盖插在恒仏洞府前,恒仏还在此上刻上“永竭”二字也是来提醒自己。
看来那次的伤害真的很大,活活的烙在恒仏的心窝!恒仏全身上下散发着忧郁的气质独自一人坐在海边。
远处一颗绿色光团骑着一只迷你的海岬兽观察着恒仏,每一天恒仏都是这样度过的,而每一天禹森和海岬兽都要这样监视着恒仏。
他们之间有着切不断的羁绊!谁也离不开谁。
三年来门派没有来过一个人,估计是放弃了恒仏,忘记了恒仏,也有可能是是为恒仏自己恢复只一个人静一静。
在彩云聚集的时候全门派的人都在看着,消失殆尽的时候谁都明白恒仏已经失败了。
这一种痛苦最好的疗伤方式就是自己恢复,自尊心的东西也不是几瓶丹药能填确的。
连最亲近的陆长老也是了解恒仏,或许让他自己静一静
更才机会让他重新踏上修仙之路,这几年恒仏也想过退出,同时考虑过继续寻找秘方。
不过如果出去寻找秘方的话就是要卸下客卿护法职位了,大概就是辞职了。
说白了就是得不到姽婳门的庇护了。
在现如今的状态,恒仏很有可能在寻找秘方的途中与他人起冲突,结丹秘方你还以为是什么阿猫阿狗的丹药配方吗?修仙界的结丹期的秘方数不胜数但是每一样都是用生命换来,在当中冲突也无可避免的。
没有了门派的和大家族的庇护也不可能得到的。
估计别人打劫你也不会是一对一的单挑了,恒仏能制服几个?双拳难敌四手,最后的不要说秘方没有搞到手自己的小命也搭上了。
夕阳的红颜换取了朝阳的滚烫……恒仏日复一日坐在海边静思,这一幕又禹森已经看够了,它也决定把自己的最后策略告诉恒仏。
淡淡的阳光安抚着恒仏秀气的脸蛋。
禹森一冲上来就把恒仏的纱布撕个稀巴烂:“小子,男子汉大丈夫你到底还想逃避多久,你的伤势早就好全了,为什么不愿意继续修炼?难道你的信誓旦旦都都消失了吗?难道你的修仙之路就此结束了吗?小子你睁大
眼睛看一看,老夫今年也几千岁了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你认为老夫的修行之路就是如此的顺畅的?我告诉你……老夫一百岁才突破筑基的,老夫天生愚钝能走到今天一步全部都是老夫的努力和坚持得来的。
老夫结丹突破了三次才成功,筑基丹用了五颗!老夫虽然是天灵根但是老天也是公平的,为你打开一扇窗就会关上一道门,你觉这很失败吗?”恒仏睁大了眼睛看着禹森,他从来都没有去了解过这个小绿团的过去,也是想不到这个小绿点也有如此坎坷的修行之路。
禹森的口水自己喷洒在恒仏的脸上。
禹森是恨不得把这一个自尊狂骂醒,颇有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滋味。
海岬兽也在恒仏的脚边磨蹭着。
恒仏一时被自尊心的失败轰掉了头脑,自己不是一个人战斗!自己不会是一个人战斗,现在自己不在寂寞了。
自己拥有一只灵兽和一个亦师亦友的禹森,他们都是和很自己在一起战斗的。
想到当初密室爆炸的时候恒仏全身是血迹是谁第一个冲进密室内?是谁在恒仏最困难的时候帮助?又是谁在危险的时候多次逆转乾坤扶救?现在恒仏既然在想放弃?难道就
是上次的失败自己害怕了?自己在面对结丹期和元婴期的时候都没有一丝,没有一丝点的害怕。
为什么这个时候自己会退缩?自己不再是以前了。
在这一刻才知道自己都不会孤单的,自己的身边有“两位”修士在帮助着自己,在担心着自己,在分担着失败的痛苦。
恒仏被禹森骂着忽然之间笑了起来。
“你丫的!你笑什么?懦弱者是不配笑的,你不配!”禹森似乎骂上瘾了,看到恒仏笑了还不知道他的方法已经起作用了一个劲的骂着。
有时候给人骂也是一种享受。
恒仏很希望每一次在自己最痛苦的时候都会有这么一个挚友。
恒仏站了起来,禹森还没有骂够一个劲的追着恒仏。
“喝!”恒仏运足了全身的灵力爆喝了一声。
金色的灵压在恒仏的周围波动着,护体灵力散发出尖锐的形状像随时到能将人之置于死地。
“喝!”第二声爆喝!恒仏的周围的空气燃气火焰。
禹森再也站不稳了,直接被气流冲刷到远处,海岬兽还好还能稳住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