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便浑身燥热,无所适从,至于后面的事情她一无所知,只剩下一点零星的片段刻在脑子里。
后来她失去清白的事情让家里勃然大怒,她去丞相府,就喝了一杯花晚递过来的蜜茶,便感觉怪异,实在不正常。
所以她自然要告诉父母,兄长,这是花晚的陷害。
只可惜,亲生的血脉,还是不敌娇养十几年的感情。
无人相信她的话,还说她是因为乡野之间学来的陋习,自己行为不端,还要攀咬他人,被关在柴房三天三夜。
往事回忆起来,无一不在伤人。
花重锦深吸一口气,“父亲,我知道四年前我做错事情,可亦安是无辜的,您只要不送他走,家法伺候我也愿意。”
花肃气不打一处来,冷哼着,“你以为接受家法就能不送走?我告诉你,这孩子要立刻送走,送得远远的!”
花重锦心里一凉,欲哭无泪。
“来人!”他朝着外面喊了一句,便瞬间进来两个高大的小厮。
小厮二话不说,上来一把就提着小豆丁的衣领,轻而易举的就将人给拎起来,跟拎个小鸡崽儿一样。
小豆丁被吓得扑棱着,哭着喊阿娘。
花重锦顾不得其他,起身就去小厮手里抢人,“放开,你们都给我放开!”
小厮没有得到命令,自然是不会松手的,花重锦敌不过,情急之下只能一口咬在小厮的手背之上,她几乎用尽了全力。
小厮吃痛,将孩子往地上一甩,她也不知道自己哪儿来的力气,瞬间便伸手接住还未落地的花亦安。
也不在乎自己是不是撞到厅中的花几,花几上的花瓶就这样歪歪道道的,砸在了她的手臂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