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男人被掐着脖子,双脚在空中乱蹬,脸涨得通红,呼吸困难,只能发出“呃呃”的声音,眼中满是惊恐与绝望。
他拼命地想要掰开乔知意的手,却发现那双手如同铁钳一般,纹丝不动。
刘天见状,心急如焚,挣扎着想要起身去救儿子,可他的身体却仿佛被钉在了地上一般,动弹不得。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儿子在乔知意的手中挣扎。
“姑娘,求求你,放过我儿子吧,我愿意为你做牛做马,只求你饶他一命啊!”
刘天不停的求饶。
但乔知意却仿佛没有听到刘天的哀求一般,依旧紧紧掐着年轻男人的脖子,冷冷地看着他,眼中的怒火丝毫未减。
就在这时,屋外传来了一阵嘈杂的声响,原来是接到求救信号的安省御鬼师们纷纷赶到了。
他们迅速冲进屋子,看到屋内这诡异恐怖的一幕,皆是一愣。
其中一位领头的御鬼师见状,赶忙上前一步,对着乔知意大声喝道:“你这恶鬼,竟敢在此行凶,快快放开他!”
乔知意听到这话,转过头,冷冷地看了一眼这群御鬼师,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容,缓缓说道:
“哼,来得正好,我倒要看看,你们这群所谓的御鬼师,能奈我何!”
说罢,她身上的红衣越发鲜艳,仿佛燃烧起来一般,那股强大的邪气也愈发浓烈,整个屋子都被笼罩在一片血红色的光芒之中。
感受到面前女鬼身上散发的气势,赶来的御鬼师皆是面色一白,他们这群人中,等级最高的不过a级,根本抵挡不了来自半步灭国级诡异的威压。
“这怎么可能,自此最终之战之后,华国怎么可能还有这么强的诡异?”
一个a级御鬼师拼命的抵抗着房间内的威压,眼中满是震惊。
“对啊,这怎么可能,地府的各位阴神已经肃清了整个华国的诡异,根本不可能出现这么强的诡异啊。”
另外一个御鬼师也跟着说道。
而乔知意在听到这话之后,眼中闪过一丝玩味。
地府?不好意思,她背后就是地府,甚至这次来惩罚年轻男人就是有地府的主宰同意的,要不然纵然她有着半步灭国级的实力,也不敢在人间放肆。
“诸位请听我一言好吗?”
就在乔知意快要动手的时候,瘫倒在地上的刘天艰难的说话了。
“这件事全由我那不成器的儿子惹出来,我愿意自杀谢罪,只求姑娘放过我这些同僚。”
“他们都是无辜的,不应该因为我的私事而被牵连。”
刘天强撑着身体,靠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至于我那不成器的儿子,姑娘也可以取他性命,我只希望你可以高抬贵手放过我老婆,她是无辜的。”
一口气将这些话说完,刘天仿佛失去了精气神,再次倒在了地上。
其实,他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内心是十分 煎熬的,但是作为一个保家卫国的御鬼师,他必须要有担当。
之前乔知意的质问唤醒了他内心的良知。
如果乔知意只是个普通的女孩,她被四个男人欺辱,下场可想而知。
就算最后她活下来,想用法律来保护自己,因为有他这个a级御鬼师的父亲在,他儿子也很难被判刑。
这是事实,纵然他自己是个保家卫国的御鬼师,但是他不是个圣人,就像刚刚那样,他会出于本能的保护自己的儿子。
可能他不会主动去要求法官轻判他的儿子,但是法官却会因为他的身份而放松对他儿子的判刑。
这样,无疑是对受害者的不公平。
当然,这只是迫使他做出这个决定的因素之一。
还有一个因素是因为乔知意太强了,强到哪怕在场的御鬼师联手,都不是对手。
如果他们负隅顽抗,那么最后的结果将会是全军覆没。
既然如此,那还不如就死他们父子二人,给其他人留一线生机。
正在拼命抵抗威压的御鬼师们闻言,纷纷开口。
“刘大哥,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们身为御鬼师,本就是为了守护这世间安宁,对抗诡异而存在,怎可让你独自承担这一切!”
一位御鬼师涨红了脸,大声喊道,尽管在那强大的邪气压迫下,他的声音都有些发颤,但话语中的坚决却清晰可闻。
“对啊,老刘,咱们一起出生入死这么多次,哪能在这时候退缩!这诡异再强又怎样,大不了就是一死,咱可不能丢了御鬼师的骨气!”
另一个御鬼师紧握着拳头,额头上青筋暴起,眼中满是无畏的光芒,他死死地盯着乔知意,丝毫不惧那如实质般的威压。
领头的御鬼师更是往前踏出一步,尽管这一步迈得极为艰难,仿佛有千钧重负,但他的身姿依旧挺拔,他高声道:
“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