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双手合十,一脸和善地说道:“崂山派威名远扬,老衲早有耳闻,只是施主如何证明自己确实来自崂山派呢?这江湖之中,人心难测,老衲不得不谨慎些呀。”
林羽赶忙从怀中掏出崂山派的令牌,递到老和尚面前,说道:“大师,这是我崂山派的令牌,还望您过目。” 老和尚接过令牌,仔细端详了一番,见那令牌做工精细,上面刻着崂山派独有的标识,确实不像是假的,便将令牌归还于林羽,微微点头道:“既如此,那便切磋吧,施主放心,咱们只是点到为止,权当相互切磋交流武学了。”
说罢,老和尚便带着林羽穿过几道回廊,来到了一处颇为宽敞的庭院之中。庭院里的地面平整,周围摆放着一些石凳石桌,看样子平日里僧人们也会在此处练习武艺。 不多时,一位身强体壮的僧人手持长棍走了过来,朝着老和尚行了一礼,又看向林羽,双手合十说道:“施主,小僧有礼了,今日便由小僧来向施主讨教几招吧。”
林羽赶忙回礼,说道:“还望师父手下留情呀。”说着,便拔剑出鞘,摆好了架势。 那僧人也不多言,大喝一声,手中长棍猛地一扫,带起一阵风声,朝着林羽攻了过来。
林羽心中一惊,他平日里多是练习剑术,对棍法着实不太熟悉,一时之间竟有些不知该如何应对这凌厉的棍招。 只见那僧人手中长棍舞得虎虎生威,或挑或扫,或戳或劈,招式连贯,毫无破绽,林羽只能凭借着自己灵活的身法和精妙的剑招,不断地闪躲格挡,伺机寻找反击的机会。
几个回合下来,林羽逐渐摸清了些这僧人的棍法路数,开始尝试着主动出击。他看准时机,剑如灵蛇般朝着僧人刺去,僧人赶忙用棍格挡,两人的兵器碰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响,火星四溅。
林羽不敢有丝毫懈怠,剑招越发凌厉,他时而施展快剑,扰乱僧人的节奏,时而又以巧劲化解僧人的攻势,两人一时间打得难解难分。
又斗了数十回合,林羽瞅准一个空当,趁着僧人收棍稍慢的瞬间,一个箭步上前,剑尖抵在了僧人的肩头,险险地赢得了这场切磋。 林羽赶忙收剑入鞘,抱拳行礼道:“师父承让了,晚辈侥幸取胜,实在是多亏了师父手下留情啊。”
那僧人倒是一脸豁达,笑着回礼道:“施主好剑法,小僧佩服,今日这一番切磋,让小僧也见识到了崂山派剑法的精妙,受益匪浅呀。”
老和尚在一旁看着,也是微微点头,说道:“施主武艺高强,今日这切磋确实精彩,看来崂山派果然是藏龙卧虎之地呀。”
林羽谦逊地回应着,心中却暗自庆幸,若不是自己平日里练剑还算刻苦,今日面对这熟悉棍法的僧人,怕是要败下阵来了。
而通过这场切磋,他也对这寺庙的武学实力有了更深的了解,对于接下来继续探寻周边江湖势力,心里也多了几分把握。
林羽收剑之后,看着老和尚和那僧人,脸上露出一丝温和的笑意,略作思索后说道:“大师,其实晚辈觉得吧,这切磋也不只局限在武艺之上,小子平日里也略通文墨,对佛家的诸多经典颇感兴趣,不知可否暂居寺里,借些佛经来研读一番,也好与诸位师父一同论道交流呀?”
老和尚一听,眼中顿时闪过一丝惊喜之色,双手合十,笑着说道:“阿弥陀佛,施主既有此雅兴,又愿意与我等一同论道,这可是一件美事呀。我佛讲究广结善缘,施主若是不嫌弃寺庙清苦,自然是可以暂居于此的。”
林羽赶忙恭敬地行了一礼,说道:“多谢大师成全,那晚辈便叨扰几日了。”
虽说老和尚应允了让他留下,可林羽心里明白,自己住在这寺庙里,总归是要耗费寺庙的一些资源,哪怕只是几餐斋饭、一处歇脚的地方,那也是寺庙的一番心意。于是,他从怀中掏出了一些钱财,递到老和尚面前,诚恳地说道:“大师,这是晚辈的一点心意,权当是这几日在寺里的食宿费用了,还望大师收下。”
老和尚见状,连连摆手,推辞道:“施主这是做什么,我等出家人,本就不在意这些俗物,寺庙也向来有收留过往行人的惯例,施主不必如此破费呀。” 林羽却坚持道:“大师,晚辈知道出家人慈悲为怀、不重钱财,可晚辈若平白受了寺庙的照拂,心中实在过意不去。还望大师莫要推辞,就当是成全晚辈这份心意吧,也好让晚辈能安心在此处研读佛经、与诸位师父论道呀。”
老和尚见林羽态度如此诚恳,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双手接过了那钱财,说道:“既如此,那老衲便代寺庙收下了,施主这份心意,老衲定会记在心上。施主一路奔波想必也累了,老衲这就吩咐人给施主安排一处住处,稍后再让人送些佛经到施主房中,供施主研读。”
林羽再次行礼,感激地说道:“多谢大师费心,晚辈感激不尽。” 不多时,便有小和尚领着林羽来到了寺庙后院的一处厢房。那厢房布置得颇为简洁,却透着一种宁静素雅的气息,桌上摆放着笔墨纸砚,窗前还有一方小小的蒲团,供人打坐冥想。
林羽将自己的包袱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