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笼罩之下,玄风长老所在的住所内烛火摇曳,光影在墙壁上晃荡,透着几分神秘的氛围。
玄风长老面色阴沉,坐在椅子上,正平静等待着查探消息之人的回复。
不多时,门被轻轻推开,一个身影快步走进屋内,对着玄风长老恭敬行礼后,开口回道:“禀玄风长老,属下已将那林羽的底细查得一清二楚。此人名叫林羽,说来也是有些波折,原是泰山派弃徒,因私斗被弃,目前尚未能完全知晓。不过在一年半前,他通过文试进入了咱们蓬莱派,起初只是个杂役弟子,被安排看守藏书阁。”
玄风长老微微皱眉,冷哼一声道:“哼,看守藏书阁的杂役,倒是小瞧他了,接着说。”
那人赶忙继续说道:“是,长老。就在今年八月十五门派大比之时,他在比试中表现极为出彩,凭借着自身的本事脱颖而出,这才得以成为正式弟子,而他如今的师傅,正是玄墨长老。”
玄风长老听到“玄墨长老”这几个字,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狠厉之色,心中暗自思忖:“原来是玄墨那家伙的徒弟,看来这林羽的崛起,背后少不了玄墨的悉心栽培啊。”
他沉默片刻,而后对着那人挥了挥手,说道:“行了,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此事莫要声张,”
“是,长老,属下遵命。”
那人应了一声,便悄然退了出去,屋内又只剩下玄风长老一人,烛火映照下,他的脸色愈发阴沉,中透着阴鸷与不甘,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林羽在演武场上大放异彩的模样,心中对玄墨的嫉恨又添了几分。
“玄墨啊玄墨,你个手下败将,当年在门派争斗里,你就不是我的对手,被我打压得只能灰溜溜地躲到那藏书阁里,一待就是这么多年,我还以为你这辈子就只能与那些书卷为伴,再也翻不出什么浪花了呢。”
“没想到啊,你倒是运气好,不知从哪儿找来这么个好徒弟。那林羽确实是块练武的料子,小小年纪,剑法就如此精湛,比起当年的你,那可是优秀太多了。”
“不过,那又怎样?你玄墨终究是个失败者,当年输给了我,如今你的弟子也休想赢过我的人。”
他冷笑一声,那笑声在寂静的屋内显得格外阴森,
“哼,就让你们暂且得意几日吧,且先好好过个年,等这年一过,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我有的是办法让那林羽栽跟头,让你玄墨再次品尝失败的滋味,我倒要看看,到时候你们师徒俩还能如何在这蓬莱派立足。”
玄风长老想毕,吹熄了灯火,又担忧起了他那不成器的徒弟。
考核结束后,林羽满心欢喜地快步回到院落,还未进门,就迫不及待地高声喊道:“羽子,羽子,我回来了!” 羽子听到声音,赶忙从屋内迎了出来,看到林羽脸上洋溢着的灿烂笑容,便知晓今日的考核定然十分顺利。
她的眼眸中也染上了几分喜悦,笑着说道:“看你这高兴的样子,肯定是表现得特别出色啦,快和我说说呀。”
林羽拉着羽子的手,走进屋内,坐在桌前,将考核中的种种情形一一道来。从一开始上场时的些许紧张,到后面一场场比试中凭借着自己苦练的剑法过关斩将,尤其是最后达到同辈无敌的境界,那一幕幕场景仿佛又在眼前重现,林羽说得眉飞色舞,眼中满是自豪。
羽子在一旁听得入神,时而为林羽捏一把汗,时而又因他的胜利而露出欣慰的笑容。等林羽讲完,她轻轻拍了拍林羽的手,说道:“哎呀,你可真是太厉害了!这段时间你为了这考核,日夜苦练,可没少辛苦呢,如今总算是得偿所愿了呀。”
林羽笑着挠挠头,刚想开口回应,羽子又接着说道:“你终于可以歇歇了,这些日子都没怎么好好休息过,往后啊,可得好好放松放松了呢。”
林羽心中满是暖意,看着羽子温柔关切的模样,点头应道:“嗯,确实该歇歇了,不过这还得多亏了你的陪伴和鼓励呀,要是没有你在身边,我怕是都没这么大的劲头去练剑呢。”
羽子嗔怪地看了他一眼,说道:“就会说好听的,我呀,只盼着你能越来越好,以后不管做什么,可都别太拼命了,身子最重要呢。”
两人相视一笑,屋内弥漫着温馨又喜悦的氛围,仿佛这冬日的寒冷都被这浓浓的情谊给驱散得一干二净了。
冬日的阳光透过稀疏的树枝,洒在庭院之中,虽带着几分暖意,却仍驱不散空气中的那丝寒意。
林羽像往常一样,早早来到庭院,等候玄墨师父的指导。
玄墨先是仔细地查看了林羽施展的剑法,手中持着一根树枝,不时地指出剑招里的不足,亲自示范更为精妙的发力与变招方式,林羽则全神贯注地聆听着,一招一式地认真调整改进,力求让自己的剑法更上一层楼。
待剑法的指导告一段落,玄墨微微点头,看着林羽说道:“你这墨画也学了有一段时间了,如今已有了些基础,为师寻思着,你可以试着学学彩画了。这彩画与墨画虽有相通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