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玉凤他们回到家,拉着个脸,温老太婆见宝贝孙女一副受气的模样,问道:“谁让我家凤儿受委屈了?我老婆子拿拐杖去敲烂她的头。”
“奶奶,温倾城那个赔钱货以前不声不响,其实都是装的,如今治好了哑病能说话了,厉害着呢,您都不知道她刚在三叔公家骂的我们多难听。”
温老太婆冷哼一声,“哼,大逆不道的东西,过年也不先来给我拜年,倒去了你三叔公家。”
温老大和温老三听后也一脸气愤。温老三道:“这丫头眼里哪还有长辈,哪还有尊卑。也就是咱们这些做长辈的和善,若真想管教她,咱们这么多人还不打的她哭爹叫娘。”
赵春花道:“就是,也就看她是个小辈,不与她计较。他们家的新房子豪华着呢,比县城的大户人家装修的还好,看来二哥走的时候给他们留了不少钱。”
温玉凤咬了咬唇道:“温倾城给田家媳妇成功接生,还收养了那个小女孩,现在村里好多人都找她扎针,不少挣钱。”
温老太婆听后,扯着嘴角笑起来,“听说那个赔钱货给人扎针,不论男女都要人家脱下衣服,说是要皮肤毒杀?”
“是皮肤消毒。”温玉凤纠正道。
“不管是什么,就是让人家脱了衣裳扎,正经大夫扎针都是隔着衣服扎,哪有她那样的,分明就是不检点,跟她娘一样,惯会勾引男人。”
张素芬听后忙附和:“你看叶秀英越老越花哨,今天还把脸涂那么白,擦了胭脂,一个寡居的妇人,打扮给谁看!”
温老太婆满脸嫌恶:“丈夫不在,她们娘们儿打扮的花枝招展,温倾城那个赔钱货说是去给人治病,把门一关,谁知道在里面干什么,要不然她能那么有钱,盖那么好的房子?还有徐里正,温倾城一出什么事他就跑到头里,保不齐温倾城那个小贱货早就爬上他的床了。”
温老大猛吸了一口烟,缓缓地吐出来,叹息道:“真是家门不幸,别连累了我们家凤儿坏了名声,就她娘俩那作风,这要是被人拿住,是要沉塘的。”
赵春花嘴毒道:“你看今天叶秀英自诩高贵地样子,还真觉得自己是个贵妇了,丈夫不在,温倾城的丈夫是个傻子,这娘俩还不想怎么干就怎么干,没了顾忌。”
温倾城和叶秀英在家吃过午饭,开始此起彼伏地打喷嚏,还以为是出去受了风,感冒了。一家人囤了足够多的食物,便也没再出门,在家看孩子,一直持续到正月初八,县城的铺子都重新营业了,温倾城才去为新房选家具。
房子是要长期住的,装修家具自然是要好的,等到买完所有的家具,仔细一算,装修和家具,竟花了将近100两呢,比盖房还贵!
叶秀英在家一算,口中一直重复着:“太奢侈了,真是太奢侈了。”
新订的家具已经陆陆续续搬进去了,连院大门也是装的朱漆木门,修建了门楼,推门进去就是一片宽阔的院子,翠绿的竹子与灰白的地板相映衬,半月形的鹅卵石水池,在月牙村如此豪宅可是头一家。
“娘,钱花了就花了,不要有匮乏的思想。钱会流向不缺钱的人,好好享受钱带给你的快乐就好了。”
叶秀英愁眉苦脸道:“话是这么说,可是日子也得过,咱们才不到半年就已经花光了将近二百两,虽说手里还有存款,但是也得为以后筹谋,子诚雪儿现在还小,以后用钱的地方多的是。你爹娶了郡主,他往家里打钱,难保不会被发现,咱们也不能指着他过日子啊。”
“娘,其实自从有了雪儿,我就想过了,得开展属于我的事业了。”
叶秀英疑惑地看向温倾城,“你说的什么事业,要不娘和你上山,咱们把人参苗移到我们新家的院子里种着。”
温倾城手指挠了挠头,她倒是没想过这个问题,叶秀英这么一说倒是提醒她了,她完全可以在春天的时候,把山上人参植株移到家里种,再用空间里的灵泉水浇灌,长出来的人参和山上的事一样的。
而且自己空间里也有地,前世的时候她在里面种过花,也成活了,如果在空间里种上人参,那不是想种多少就有多少。
“娘,你真聪明,不过现在还太冷了,等到了三月份我再上山去。”
叶秀英不懂药材种植,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真的可行,刚要高兴,随即又想到,“可是人参长得不是很慢嘛,普通的人参也卖不上价去啊。”
“娘,这个你放心,我自有办法,咱们不会坐吃山空的。我前两天和初一求县城订家具的时候,顺道去了趟岐黄祖师会,咨询了下初级药师报名的条件,还给了我两本参考书。”
“倾城,你还真要考药师啊,我听村里的小刘氏说,那个很难考,有些人一辈子都考不上初级呢。你以后让王大夫帮你卖人参就好了,怎么非要考药师呢?”
“娘,我已经咨询好了,若我以后想要开制药坊,就必须有至少一个初级药师,根据制药坊的规模以及制药种类的增加,需要的药师也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