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说出来，向暖差点笑喷。她刚要佯装嗔怪，一回头看到身边围着一圈“吃瓜群众”，差点当场心脏病发作。
我去，合着现场追剧呢？！
她清了清嗓子，立马沉了脸，冲着江云晖直使眼色：“你瞧瞧，这还怎么工作？”
江云晖自打进门眼里就只有向暖，这时才把眼神从她身上拉开，冲着大伙一笑：“我请咖啡，辛苦大家了。”
哦——欢呼声已然是绕梁不绝了。
看着江云晖的身影转出门，向暖这才长出了一口气。
“向暖姐，你们结婚几年了？怎么看着还跟谈恋爱似的？”杜萌萌一下凑过来，眼巴巴地仿佛要求教经验。对于她这个单身未婚无男友的小可怜来说，刚才这一幕何止是刺激，简直是直奔心窝的冲击波。
“干活！”
向暖笑着一声吼，转过她的肩膀把她推了出去。众人嘻嘻哈哈地散开了，对着杜萌萌就是一阵打趣。
向暖也跟着笑，但笑容却渐渐暗淡下来。她拿出手机，深吸一口气，给凌铮发了条信息。
“回来吧，做完这个画展我就辞职。”
点击发送，合上手机，她忽然觉得有些伤感。
凌铮对她而言，是这个世界里最纯粹的人，纯粹的工作，纯粹的朋友，和她这剪不断也理不清的乱麻般的关系毫不相干。他为了她这个萍水相逢的陌生人能挺身而出，不惜把自己拖进这趟浑水里，她又怎么能自私自利的只求自保呢？
唉，姜潮动了动嘴，江云晖和她就双双辞职，他们这一局算不算完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