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所以，他只能是渣了。
等等……
“老板？”江云晖这才回过味来。
“凌铮是若水文化的老板兼设计师，对面正在举办的画展就是他的作品。他们刚好在招募画师，我就来试试了。”
“江太太艺术造诣很高，不仅基本功了得，而且思维很超前，很符合我们传统新绘的调性。你来得刚好，正好和太太一起庆祝一下。”
江云晖一个字都没听懂，什么画师，什么调性，这是找了份工作？
“看来你们有很多话要聊，我就不打扰了。”凌铮伸出手，但这次江云晖并没有要握的意思。他也不介意，在江云晖肩膀上拍了拍。
“看你时间，随时来上班。”
向暖点点头，看着他潇洒地离开了。
“老板？！”
江云晖歪着头，从窗户看着这家伙轻盈地穿过马路，他的淡紫色衬衫和宽松无比的破洞牛仔裤在人来人往的街头无比显眼。这不是个专骗女人感情的骗子是什么？切，真是让人嗤之以鼻。
“对，我找了份工作。原本计划回去和你说的。”
“不是应该出门前就说吗？回去说叫什么？通知啊？”
江云晖的声调引来了周遭的阵阵侧目。向暖一扬眉，摆明了在说，你可以声音再大点，对着那些举起的手机好好说。
江云晖索性扭正身体，直视着镜头，微调了角度，调整好笑容：“大家伙，我是江云晖。你能看到这条视频说明有人违反了隐私保护的法律规定，未经对方许可，私自把他人隐私发布到了网上。当然，这条信息的发布者现在已经在监狱接受警察同志的当面教育了，因为我绝不会坐视不管。既然你已经看到，那就请记得侵犯他人隐私，不仅是不道德而且是违法的。”
他说得还来了劲，一个个高举的手机竟然渐渐都收了回去。
“留下了自己欣赏可以，一旦发布后果可以参照你手机里的这条视频。”
他甚至还贴心地劝告着大家。
说完他神色一收，继续盯着向暖，一点都不像他平时躲为上的作风。
“我想有个自己的落脚地。这样就不会像昨晚那样，游荡了一圈才发现无处可去。”
向暖忽然严肃起来。
江云晖一愣，显然是在消化这突如其来的信息。他点了点头，愣怔了半晌，又点了点头。
向暖不争气的涌起泪水，这是她第二次在他面前落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