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时间都也真的累了,很快便是有如雷般的鼾声响起。
而我也就在这种此起彼伏的鼾声中就那么睡了过去,
这一觉不知道睡了多久,一直在做梦,梦到惊雷阵阵的雨夜,我在前边跑,摩托车在后边追,梦到自己被抓到后绑在手术台上,身边围着一群白大褂,好像是在研究从哪个角度取我的器官更合适一点。
“呼…呼…呼……”
我猛地坐起身,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只是头上就好像绑了几十斤的重物一般,沉闷的几乎让我喘不上气,那种近乎眩晕的窒息感,让我甚至生出一种自己快要死了的错觉。
周身衣物被冷汗浸湿,湿答答、黏糊糊的粘在身上,难受的厉害。
我身边很快便是围了两个人过来。
一个是之前在车上做我前边的那个大哥,另一个则是坐在我身边喜欢撅嘴的姑娘。
两人都是有些担忧的看着我,大哥摸了摸我的额头,而后面色有点难看的道:“发烧了,而且烧的厉害,在这种地方,要是没有药……”
大哥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包括我在内,大家都明白。
我们的体质,在这种环境下,一旦病了得不得有效治疗,那么病死的概率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