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陕甘文物多,这是好事,说明咱们这里历史悠久,文化底蕴深。”
“而前段时间呢,太长县来了两个盗墓贼,干了一点缺德事,在太长县的地界,掘了个大墓。”
“墓里出土了十来枚青铜镜,还有古玉,青铜鼎,以及一件金缕玉衣。”
“盗墓贼抓到了,文物也追回了,按道理说,也不是个大事。”
“这场常委会议的目的,就是决定那批出土的文物,要留在哪里。”
“不过话先讲明白,这是咱们延红市的内部事,关起门解决,别让外面人看笑话。”
“最终的结果,由大家举手表决。”
“大家有没有问题。”
“如果没有问题的话,徐直县长,你先把事情的具体经过说一下。”
丁文政的话说完,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徐直身上。
徐直是谁?
范标一手提拔上来的亲信,某种情况下,他就代表着范标的意志。
果然,轮到徐直说话时,他先看了范标一眼。
直到范标点头,他才开口。
“各位领导,就在今年的2月17日,也就是大年初七,我们太长县水云镇来了两个盗墓贼,盗取了镇上的一个大墓。”
“我们县公安局,在发现墓被盗了后,第一时间,开始搜捕盗墓贼。”
“结果,到了2月18日,我们搜寻到一家旅店时,才知道两个盗墓贼,已经被人抓走了,包括那批文物,也被带走了。”
“而带走盗墓贼和文物的人,竟然来自延远县的公安局,而且当时祁书记也在场,并全程指挥。”
“后来我调查了下,延远县公安局来我们太长县抓盗墓贼前,既没有和县里打招呼,也没有通报市里面。”
“我就很纳闷,这延远县的手,是不是太长了,县公安局跨县抓人,都不用通报的吗?”
“这还不算什么,当我和窦局去延远县,让他们归还文物时,还遭到了祁书记的百般刁难。”
“延远县不守规矩也就算了,如今我们太长县想要回我们自已的文物,难道还得看别人脸色。”
“还是说,真像外界传闻的那样,祁书记人脉通天,所以……仗势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