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从未有谁这么在意过它就是了。
霎时间,朱标的脸上浮现了一抹血红,他忍不住激动的拍着常升的肩膀到:“你知道你这一说,给朝廷解决了多少的麻烦吗?”
“这一功,姐夫给你记下了。”
“孤这就让六部将各自案牍库中的奏书全部集中整理出来,独设案牍司,供百官览阅。”
“此后,无论勋贵之后、国子监生、科考举子入朝为官,第一件事就是进入案牍司,整理半年校阅奏书,然后才能分派六部。”
说罢,他就要去拟旨。
常升连忙把朱标按住。
“姐夫你先等等。”
“这事不能急啊!”
“这些心高气傲的读书人表面恭顺,内里哪个不是自诩可比刘伯温,想要拿捏他们,就算再缺人,也别光学叔伯的快刀斩乱麻,那是莽夫所为。”
“你多学学婶婶的润物细无声啊。”
朱标这才停下来,刚想说话,瞄见常升身后,顿时怜悯的看了常升一眼,随后撇开常升按着他肩膀的手,对他身后拱手道:“儿臣见过父皇!”
“臣等参见陛下!”
当朱标行礼的一瞬,常升顿时亚麻呆住,而听到六部和翰林院学士齐声行礼时,常升的眼角已经整个抽搐起来。
麻蛋。
要是在私底下或者装作没看见也就罢了。
当着这些六部小官的面,常升要是再没大没小,冒犯了老朱的皇威,换他是皇帝,他也得痛揍自己一顿。
就在他心念急转之迹,一只粗糙有力的手掌拍在了他的尖头。
背后还传来一个“核善”浑厚的声音。
“好侄儿,你方才说,谁是莽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