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我马没了(1 / 2)

“老天爷,这,这一上来就这么刺激吗?”

“完了完了,我马术本来就不行,在旁人面前出丑,晚上回家大不了被我爹揍一顿,可今日陛下亲至,我若是出了丑,只怕三个月下不了地了。”

“我现在退赛还来得及吗?”

“惨喽,惨喽,我早说不来参加校阅,我爹非不答应,这下我怕是够呛活着回去了。”

当看到军营的士卒将头批比赛马匹牵来,绝大多数刚刚还被打了鸡血的少年郎们,此刻就像死了亲娘一样,呼天喊地的。

原因无他。

只因被这些士卒牵来的马匹,全部是未经驯养的烈马。

它们个个膘肥体壮,身上却只是草草垫了布鞍,上了缰绳,连马蹬都没有,被牵来的时候,与士卒极不配合,有的马匹甚至还在试图用嘴去咬士卒身上的衣服。

如果说正常人在马具齐全,马匹温顺的情况下学习驾马的难度像做方程,那骑烈马就像做微积分,更别说如今马具都被削减,骑乘的难度起码还要再翻五倍。

这要是不小心被踢上一脚。

啧啧。

能留下小命那真算是祖宗保佑。

于此同时,看台上的勋贵们也看清了比赛马匹,一个个面色大变。

就算骑马是这些勋贵子弟的必修课。

但亲自驯服一匹烈马,仍是许多勋贵子弟的父辈都不敢想的,更别提在条件如此苛刻的马具条件下去驯服它,并同时比拼马术和骑射。

“这是烈马?开什么玩笑?会死人的!”

“就是我,也不敢轻易骑一匹没有驯服的烈马。”

“早十岁我还兴许还敢一试,可是条件这么简陋,谁敢拿命玩儿啊?”

老朱在专门的看台上,听着四周的议论,看着沙场内少年郎的反应,脸上浮现出一抹不厚道的笑容。

转而对着分坐在他后方两侧的几名大明顶级勋贵发问。

“听听,听听。”

“一点小麻烦就把他们难的骂娘,这还是当初那群天不怕地不怕的淮西老将了吗?”

老朱的身后,韩国公李善长,曹国公李文忠,魏国公徐达信国公汤和面面相觑,若非老朱开设的沙场校阅影响深远,哪能惊动他们四位国公一同出席。

当然,也就是其他几个国公死的早。

还有一个宋国公还和女婿常茂在外练兵,否则也是该出席的。

面对老朱的提问,几个国公都不好作答。

最终还是李善长这个不精武事的退休老臣出面。

“上位,老臣不通武艺,却也知道烈马难驯的道理。”

“况且还要驾驭烈马比试马术,骑射。”

“趋利避害是人之常情。”

“这些少年郎,都是父母的心头肉,为人父母的,有哪个甘愿子女拿命去冒险的。”

老朱颇为不爽的摇了摇头:“难道咱大明勋贵的后代,都是温房里的花朵吗?”

“你可知北元残部青壮中,能不乘马鞍,驾驭烈马者不在少数,我大明的好儿郎难道就不行?”

“咱也不强求所有人都舍弃马鞍的掌握这点。”

“可他们难道连一试的勇气也没有?”

“徐达,这一手,当年你可没少在咱面前炫耀吧,你儿子难道也不会?”

原来这根子出在这啊。

听到老朱最后一句,其他三位国公顿时向徐达投去了埋怨的目光。

徐达心里也是欲哭无泪。

这老朱的心眼真小啊,这么多年还记着呢。

“上位,当初不是咱刚缴获了一批战马,但马鞍等配备不足,臣不得已而为之的吗?”

“臣倒是教给了儿子,可他熟不熟,我也不敢保证啊。”

就在老朱和几个国公翻旧账时,沙场之中,第二批马匹终于牵了过来。

所有人看着这批马具齐全,性格温顺的战马,心头绷紧的弦终于松了开来。

原来还有好马。

想想也是。

参加校阅的毕竟不只是勋贵和武将之后,还有文臣子弟呢。

真让他们骑烈马,还不如杀了他们来的干脆。

“每百人为一批,以号牌顺序依次选取战马。”

“每次十人一组。”

“场中设有地旗和标靶,每支旗子计五分,射中一靶得三分,射中红心计五分,率先抵达终线记十分,除此之外,御烈马者记二十分,其他分项倍计。”

“最终以分记录名次。”

当一百匹战马和二十匹烈马排列到一众少年郎面前,主考官也一并宣读了规则。

数量固定的地旗和标靶,意味着大家不仅要抢分,还要动脑子,选择和取舍项目,马匹,

这同时考验了参赛者的勇气,技艺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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